今晚的酒太烈了
上沉甸甸的重物压得她喘不上气。 陈蜻蜓的理智渐渐回笼,她低头看向被子里,然后吃惊的把眼又睁的大了一点。 真的是......靡乱。 心跳加速起来,陈蜻蜓小心翼翼从那条胳膊的桎梏中钻出来,忍着羞耻在床上、地上寻找内衣内裤,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看地上丢弃的废纸团和橡胶制品是什么玩意。 她艰难的集齐自己的衣裤,瞥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快速穿戴好,准备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找不到了,陈蜻蜓又只好满屋子蹲着摸手机,最后终于在宋拾染的裤子里找到了手机。 陈蜻蜓拿着手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房间。 陈蜻蜓急匆匆从酒店离开,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司机询问她去哪里,陈蜻蜓低头翻阅手机,发现她一夜没回余笑竟然没有联系她,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知道自己和宋拾染待在一起。 陈蜻蜓按住脑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只是想给宋拾染道个歉,怎么就道到了床上。 陈蜻蜓深深地叹气,不想回基地,不想看到余笑和孔皙,她需要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司机又问她去哪里,陈蜻蜓说:“机场,谢谢。” 买了最近一个航班,陈蜻蜓在飞机起飞之前给宋拾染发了个消息,她的手指因为昨夜频繁的在一副坚韧的脊背上抓挠,直到现在还有点发抖,她心乱如麻的打字:“我想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不用寻找我,谢谢。” 陈蜻蜓又给郭精益请了假,然后关机,在飞机的螺旋桨中,从海琼市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