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花容
损,沾染液体,会脱落。还有,不可让人触碰你的风府、风池穴。” “嗯。这次为何不取血?” “不用了。” “那接下来你去哪?”摧雪出于感谢顺口问了句。 “少管我。”程花容轻飘飘说了句,随后在摧雪肩上放了条青斑小蛇,“这是碧曼青,照顾好了。” 碧曼青乃是这世界上最毒之蛇其一,以主人血液喂养长大,其毒液沾染毙命,中毒之人除了以此主人新鲜血液做药引救治七七四十九日,否则无任何解药,毙命几率百分百。 碧曼青只有刚出壳一周内才能认主,可刚出壳的碧曼青脆弱,如果不是喂养经验十余年的毒医,很少有人能养活。 难怪程花容上次会取她的血液,原来是为了喂养碧曼青。 她将小蛇交于摧雪后,便翻窗消失黑夜中,来时无声无息,去时也一样安静。 摧雪转头,只见那才小拇指粗的碧曼青在她肩头惬意游走,时不时嘶嘶吐蛇信子。 碧曼青毒液对于以鲜血喂养主人来说没有作用。因此摧雪并不害怕,她将小蛇收进袖中,感受小蛇沿着她小臂爬行冰凉之意。 棋盘捡起,她再次试图破解母亲所留残局。 - 春猎这日。 一辆辆豪华马车行驶山路中。 胧雀被颠得直骂楼齐涯将位置选择在这个距离襄京极远的墉罔山。 摧雪百无聊赖逗着猫儿,跟随春猎皇族贵臣军队脚步声整齐,突然停下后,摧雪警惕的下意识撩开帘子看向外边。 一旁随行宫女见状恭恭敬敬行礼:“公主殿下,各位大人已在此处扎营,奴婢带您去寻帐篷,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摧雪将手搭在宫女胳膊上借力下马车。“公主这边请。” 胧雀也随后跳下马车,跟着摧雪一帮人下车找到帐篷。胧雀环顾四周感叹:“不愧是天家人啊,出手就是阔气,连给我这个侍从的帐篷都这么华贵精致。” 摧雪刚来皇宫时也震惊于皇宫富丽堂皇与各种皇族权贵的奢侈亏阔绰,此时早已见怪不怪,她偷偷告诉胧雀:“沈珂用的筷子都是独山玉所雕刻的。” “老天爷,蠢鸠你什么时候也能搞个公主让我过瘾,太爽了吧。” 见摧雪笑而不语,胧雀自顾自躺在玉雕榻上把玩自己的血刀:“哎,还是人家会投胎,不像我们两个孤儿。” “瞎说,你可有父母,再说毅叔对你不好吗,各有因缘罢了。” 提到李毅时,胧雀手指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李毅死活要娶的那个官家小姐似乎也来了春猎。” 摧雪轻抿一口茶:“怎么了。” “我要去教训教训她,你不知这个女可气人,明知我讨厌她此人还偏生爱往我跟前凑,每次都能在李毅过来的时候假装被我推倒,更别说屡次陷害我,可每当我想报复她的时候,李毅都会出现把我拦下。” 胧雀猛的坐起身,腮帮子气鼓,边说着边往外走。摧雪见状立马拉住她:“你说的这个小姐姓甚名谁?” “卓清茵,你可认识?” 姓卓,摧雪似乎想到什么,赶紧收紧拉住胧雀后领的手:“不可,她是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女儿,你不怕再次进监狱就去教训她吧。” 胧雀听闻当真顿下身子扭头看摧雪,垂眼失魂落魄,她摸摸胸口:“可是不去的话这里好闷,虽然我不说可是我也是极为委屈的,我又没得罪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少女那黯然模样倒映摧雪眸中,半晌,摧雪还是发力将她拉回去:“别去。” “我来替你教训这个女人。”摧雪天性.爱护短,更别说朋友受了莫大委屈还不敢反击之时,要是不阴回去她就不是鸿天祠的鸠了。 胧雀一脸愁容又逐渐笑开来,可不过几秒她又瘪嘴:“算了吧,比起我自己进监狱,我还是更怕你出事儿,楼齐涯这匹豺狼虎豹还在虎视眈眈呢,万一你露出破绽被杀,我也只能殉情以死谢罪了。” “胡说,什么殉情,我死了你就不能活了?” “是。反正除了你和李毅在这世界上我再无在乎之人,可是李毅不要我了。 此前你死讯传出,我连墓志铭都想好过,原本打算出狱后去找颐叔让我俩埋在一起的,可没想到你竟然没死。” 摧雪一愣。 她与胧雀度过童年最艰苦一段时光,相依为命,互相取暖,摧雪知晓胧雀依赖她,但没想到胧雀竟会如此偏执。 她沉吟不语,半晌后才开口说话:“没事,我不会暴露自己,届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