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嘴唇很软
r> “表哥?”许言在门外看着漆黑的屋子,又不确定地继续喊道,“表嫂,你在里面吗?” 沈路遥刚想吱声时,温时玉头也不抬地用手将她的嘴捂上,她顺着他的意思闭口不言,但仍然有些不明就里。 殿下为何不让她出声?他现在明明很需要帮助,却不肯让别人知道,莫非殿下有什么隐疾?沈路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同情地瞥了眼温时玉,决意帮他隐瞒。 温时玉轻轻靠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他感受着她的温热,忍住想要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惬意地不想起身。 “不是说都在庖屋吗,怎么一个也不在?”许言嘟囔了一句,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待听不见许言的脚步声后,沈路遥直起腰担忧地出声道:“殿下?” 温时玉闻言将头抬了起来,他扶着沈路遥的肩膀慢悠悠地起身,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走吧,该回去用膳了。” “您真的没事?要不要请大夫看看?”沈路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过他不再发热后才敢放心,她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 沈路遥陪着温时玉用完晚膳后,心里却一阵犯难。 青禾不在她身边,她也不记得回去的路,屋外又没有下人帮她,那她今夜该何去何从?难不成要睡在温时玉的屋里? 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她扔下,真让人恼火! 沈路遥坐立不安,她与温时玉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温时玉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他将房门打开,对她柔声道:“青禾不在,我送你回去吧。” “多谢殿下!” 沈路遥很高兴他能替她解围,她像屁股着火了般地从凳子上跳起来,领着温时玉快步走出房门。 温时玉无奈地跟着她走出房门,他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开口道:“那个叶白,我的人已经找到他了,是张继成自导自演将人劫走的,老奸巨猾。” “那你们把他救出来了吗?”沈路遥紧张地问。 “嗯,明日我会命人将他偷偷带进来,让他在眼皮子底下待着,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温时玉不情不愿地说。 沈路遥没听出温时玉言语中的酸涩,她一脸认真地问:“我明日可以去见他吗?他是我的朋友,我还没来得及跟他相认呢。” 朋友? 温时玉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臭着脸加快脚步。他从来不信这种朋友,这种比他还重要的朋友! 沈路遥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能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表嫂!” 许言挥着手从远处跑来,兴高采烈地跟沈路遥打招呼,他见温时玉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表哥,我今日跟乾州孟家谈了笔生意,他们愿意将米粮低价卖给我们,这样我们就能用有限的赈灾款救更多的百姓了!” “嗯。”温时玉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与许言擦肩而过。 “他这是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许言对沈路遥小声抱怨道。 “不知道,他突然就这样了,你别放在心上。你做的很好,这是西平之福。”沈路遥一脸无辜地看着许言,她说完后便匆匆跟上温时玉的步伐。 许言追上沈路遥,得意洋洋地问:“表嫂,你猜我今日去哪儿了?” “去找孟家谈生意了呗,还能去哪儿。” 许言偷偷看了眼温时玉,见他只顾自己往前走,对他们的话题没有丝毫兴趣,便凑在沈路遥身边轻声道:“我陪孟小姐赏花去了。” “西平都已经贫瘠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能让你专程去赏的花?这花得有多名贵?”沈路遥好奇地问。 “这可不一样,这不是普通的花。”许言故作神秘地说,“苍山有一种花叫苍澜,色如碧海,瓣若波涛,生命力极强,可惜花期也是极短。 西平的老人都说这花是定情之物,比我们乾州的余容还神呢。 因为苍澜长在悬崖绝壁上,倘若男子没有过人的胆识和深刻的真情,是断然不敢冒险摘花的。” 沈路遥闻言,眯眼笑道:“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真羡慕那些能收到苍澜的人。” “你让表哥派人去摘啊,王府那么多侍卫可不是吃白饭的。” 许言见温时玉走着走着便悄悄凑过来听,这才忍不住调侃道,可温时玉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愤愤挥袖离去。 “殿下不会武功,又容易生病,我可不敢让他去,你就别在这儿为难他了。”沈路遥看着温时玉地背影,对许言失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