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就在不远处,那是西平最大的酒楼,应该可以买到。” “那我们快去上雅酒楼问问!叶白在地牢里吃不好住不好,一定很难受,我能帮多少是多少。”沈路遥焦急地说。 青禾见沈路遥如此,也不敢多歇,只得速速将沈路遥带往上雅酒楼。 此时虽是用膳之时,但西平灾情引得所有吃食价格翻了又翻,能够成为上雅酒楼吃客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当沈路遥和青禾步入店中时,昏昏欲睡的小二突然打起了精神,沈路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任由青禾和小二讨论着何首乌紫米粥的事。 街上有多个官府搭的雨棚,雨棚下有穿着官服的人在组织施粥,吃不上饭的乞儿们手中端着破碗,一个接一个地排起了长龙,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沈路遥又等了许久,等到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青禾将装着粥的食盒提在手中,缓缓将她晃醒。 “娘娘,我们可以走了。” “好。”沈路遥揉了揉眼睛,她伸了个懒腰后,打着哈欠跟青禾一起出了上雅酒楼。 “青禾,你提着累吗?要不我帮你提一段路,再换你来提?” “多谢娘娘体恤,奴婢不累。”青禾微笑着摇摇头。 沈路遥见青禾一脸轻松的样子,也只好依了青禾,她们走到一个路口,沈路遥看了眼昏暗的小道,又看了眼绕来绕去的大道,她有些犹豫不决。 走大道虽然远了许多,但胜在安全,走小道固然危险,但路途短,可以直通地牢。 “娘娘怎么不走了?您不是想早些去看望叶公子吗?” “你看那条小道,虽然黑了些,却是通往地牢最近的路,我们白日也走过,对这条路也熟悉......” 青禾看出了沈路遥的心思,连忙打断她,青禾严肃地开口道:“此路不可行!这儿黑灯瞎火的,难免有居心叵测之人,我们势单力薄,不得不防。” “但这条路我们白日已经走过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有危险,我们一直跑便是,前面有衙役看守,贼人不敢造次。” “意外之事实在难料,若是应付不了,恐怕凶多吉少,娘娘要三思啊!”青禾担忧地看着她,苦口婆心地劝道。 “哪有那么多意外?”沈路遥歪着头问道,她拍拍青禾的肩膀,继续说,“我走在你前面,若是真出了事儿,你别管我,直接跑出去帮我叫人,要是殿下降罪于你,你就说是我命令你跑的,明白吗?” 沈路遥见青禾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食盒,大摇大摆地走进无人的巷子里,她背对着青禾说:“我都已经走了,你还不跟上?别再杞人忧天啦,这样多累啊。” 青禾在原地急得直打转,她看沈路遥已经走远,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夜间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两旁的树木被月光投在地上,鬼影重重,青禾颤颤巍巍地跟着沈路遥,始终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没什么好怕的,你怎么跟受了惊的猫似的。”沈路遥见青禾缩着脖子左顾右盼,突然忍不住笑道。 这时,一支箭嗖的一声,猛地朝沈路遥射去,青禾见有寒光向沈路遥的身后袭来,立马惊恐地喊道:“娘娘小心!” 沈路遥转身后来不及避让,她直接将手中的食盒挡在身前,想要拦下这支箭,青禾见她不躲,猛地将沈路遥往旁边一推,然后自己挡了上去。 那把箭擦着青禾的脸而去,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红痕,青禾害怕地闭紧双眼,等她感觉到脸颊的疼痛时,又有一支箭射出。 “我们快跑!”沈路遥不顾摔在地上的食盒,毫不犹豫地拉着青禾的手朝地牢奔去。 射箭的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重新拿起弓,将两支箭同时搭在弦上,他瞄准沈路遥的肩膀,飞速射出,躲在暗处的王府侍卫见此情景,直接拔刀站了出来,迅速逼近偷袭者的位置,那偷袭者见势不妙,收起弓便跳下树遁走了。 射出的两支箭一左一右,直击沈路遥和青禾,沈路遥回头见情况危急,猛地将青禾推开,原本射向沈路遥的箭被二人避开,可原本射向青禾的箭却刺中了沈路遥的手臂,引得她失声痛呼。 “娘娘!”青禾扶住沈路遥颤抖的身子,心惊肉跳地喊道。 “我没事,我们快跑。”沈路遥咬紧牙关,带着青禾继续往前跑。 前方上空浓烟四散、火光冲天,白日里还肃静的地牢一下子满是喧嚣,衙役们提着一桶又一桶的水往火里倒,可火势实在太大,怎么也扑不灭,焦味在整个火场蔓延,让人喘不上气来。 沈路遥扶着青禾的手,眼里全是火焰,她愣愣地看着燃起的熊熊大火,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张继成带着一队衙役从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