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心事
错?” “我杀了我爱而不得的爱人。” “是这样来的……”路易丝看向那枷锁,“是啊,你选了个最不应该的办法,折磨的也是自己,只是那女孩多无辜啊。” “我没有一天不在为此忏悔。”巴罗始终看着路易丝,“所以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遇人不淑后,在收缩,在封闭,这样只会让你变得更容易受伤。” 巴罗或许并不知道路易丝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他看到了这个孤独的女孩,一天一天地爬上高塔,企图让月光腐蚀仿佛寂寞无望的自己。 “谢谢……”路易丝点头致意,“谢谢你对我说这个。还把你自己的事情告诉我。” “人不能陷入消极。”巴罗难得这样的严肃,“那些情绪会把你变成恐怖的恶魔,让你追悔莫及。” 路易丝自己当然最清楚自己的情绪。她这一年一直处于一个不堪重负的状态,各种破事从四面八方来,一点点在蚕食她的精神。而双胞胎的离开,似乎又摧毁了一些什么。 “是啊……”路易丝琢磨着,咬着后槽牙。 弗雷德和乔治的离开,路易丝是真心替他们高兴的。她想念乔治,但她也很高兴她和他都在各自的道路上前进。 就像坎贝尔一家那样,各自变得优秀,才能相互扶持,携手共进。 可路易丝总会不自然地开始害怕。她的低落来源于他们之间的界限似乎更加分明了。弗雷德和乔治马上会加入凤凰社,加上把戏坊开业,他们永远是正义的那一方。 而路易丝还侵泡在仇恨的深渊里,还在处心积虑地在编织阴谋。 路易丝害怕乔治是在往上走,而她却在一步步往下。就像格兰芬多塔永远沐浴着清风,而斯莱特林地牢永远见不到太阳那样。 特别在每一次路易丝意识到自己在食死徒窝里混得越来越得心应手的时候。 特别在每一次路易丝在黑魔法上触类旁通的时候。 特别在每一次路易丝心里那些恐怖的想法滋生的时候。 她好怕小毒蛇长大了,变成了巨蟒。她好怕乔治会因此害怕,而他好像从来都不害怕。 可她却总是很害怕。 “巴罗,你说得对。”路易丝点点头,“我是在收缩,我在压抑我的情绪。但我也在努力……”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让它更强大。” 乔治离开霍格沃茨以后,路易丝也就对魁地奇比赛不感兴趣了。 五月最后一个周末举行这一年魁地奇杯的决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 路易丝却在禁林的小屋睡觉。 “路易!路易你在吗?” 然后就被叫醒了。 “找我?”路易丝从舒舒服服的毯子上挣扎了半天才起身,打开门,看向如尼纹蛇,还有脑袋上那只小小的侏儒蒲。 “哎哟,吵死了吵死了——”温尼显然脾气更大一点,她也跟着路易丝出了小木屋。 “我们有新发现!”小左说。 “那个禁林看守在禁林里藏了个巨人!”小右说。 “等等——”路易丝顿时困意全无,“你们说海格?藏了个巨人在禁林?” 海格奉命去和巨人合作是失败的,可怎么会带一个回来?这做派听起来也不像邓布利多的指示。 “是啊。”小中间脑袋上的侏儒蒲还在蹦着,“我们想你肯定有兴趣。” “小中间你过来。”路易丝招招手,等中间的大脑袋凑过来之后把侏儒蒲拿下来放到温尼圈起的身子上,“交给你了,温尼。”然后爬上小中间的脑袋,挥动魔杖给自己和大蛇都念了个幻身咒,“可以了,我们走!” “诶!你不带我去?”留着温尼在原地失望地嚷嚷。 “帮妈妈好好照顾妹妹——”路易丝留下最后的嘱咐,声音随着离开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小了。 “最近禁林里发生的可多了。” “马人那里也是一团乱。” “有一天我们看到一只半人马被其他半人马围着打,还好有禁林看守帮忙。” “被围殴?”路易丝愕然,“不会是费伦泽教授吧?” “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看起来很生气。” “我们后来也再也没看的那个马人了。我们知道马人很排外,平时都不会靠近他们的。” “看来就是费伦泽了……”路易丝点点头。 他们一起穿梭在禁林中,有微弱的天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狭窄的泥土路上。远处似乎有更开阔的平地,更好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