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反叛

程上有造诣？”

“虽然没听懂，但你说得应该对。”

路易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所以这是上半场？下半场呢？”

“我就知道这根本满足不了你。”乔治的声音慢慢放得越来越柔和，“下半场会是史无前例的精彩。”

“真的啊？”路易丝还在乐着。

“对，虽然没想好，但下一场就是我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票了。”

路易丝点点头：“准备好了？”

“邓布利多离开了，那我们可不得给乌姆里奇准备个大礼？”乔治得意地说，“反正我们也没想要上完学，也早就看乌姆里奇不爽了。”

“我是问你，准备好了？”路易丝重复道。

“对角巷93号。”乔治说，“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可恶，我好想也带你走啊。”

我也想跟你走。

跟你离开这个牢笼般无可奈何的困境。

“你不能，你要辍学我可不要呢。”路易丝说。

我不行，但你可以。

乔治看向路易丝，他的指腹在钥匙上轻轻摸索着，脸上慢慢浮现笑意：“对。但早晚有一天……”他怅然若失般开口道，“你也得走的。”

烟火还在噼里啪啦地响着，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这条走廊都被映衬成玫瑰色。

路易丝低下头，笑着没说话。过了许久才回了一句：“对啊，总要毕业的嘛。”

上半场可唱了整整一个下午。

最有意思的是老师们似乎都对乌姆里奇走马上任这一天出乱子这件事，不约而同地在幸灾乐祸。

乌姆里奇当上校长的头一个下午，全都用来在学校各处跑来跑去，应付其他老师的要求。好像离了她，这些老师谁都没办法清除自己房间里的烟火。

弗雷德和乔治靠着这一出也彻底打响了他们的名声，不少人找他们订购烟花产品。

路易丝这些天就在图书馆和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两点一线活动，度过了复活节。期间收到乔治的消息，他们打算在下半场好戏开场时顺便帮哈利争取时间用乌姆里奇办公室的壁炉和西里斯通话。

路易丝知道乌姆里奇在干窃查信件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但她似乎对斯莱特林这里的学生一直很松懈，又或者说她只是花精力盯着她认为的“危险人群”。

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大家都为O.W.Ls考试操碎了心。路易丝就记得德拉科说起过哈利居然被斯内普单独补习魔药的事。

等到复活节结束，下半场好戏也就开场了。

路易丝或许等到七老八十了都会记得那一天。她抱着一堆的书刚从图书馆出来一路往下走。快到门厅时听到了响动，她便停在了那个大理石楼梯的最上端，往下望去。

这天的场景不亚于特里劳妮教授被为难的那天。

学生们沿着墙壁围成一大圈，他们有些人身上沾满了看上去像是臭汁的东西。老师和幽灵们也在人群中。调查行动组也在，他们都显得兴高采烈的，在人们头顶上飘来飘去的皮皮鬼正盯着下面的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俩站在门厅中央，脸上显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平时嬉皮笑脸的男生忽然正经起来，展现出来的魅力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好啊！”乌姆里奇得意扬扬地说，“好啊——你们觉得把学校的一条走廊变成沼泽很有趣，对吗？”

走廊变成沼泽？

路易丝想起她生日时变成小花园的游泳池，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把戏。

那我得好好去观摩观摩。

“非常有趣，没错。”弗雷德抬眼望着她说，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费尔奇从人群中挤到乌姆里奇身边，高兴得都快哭出来了。“我拿到那东西了，校长，”他声音嘶哑地说，一边挥动着一张羊皮纸，“我拿到那东西了，准备好了鞭子！哦，让我现在就动手吧！”

“很好，阿格斯。”乌姆里奇说。“你们两个，”她盯着下面的弗雷德和乔治接着说，“将会知道在我的学校里干坏事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知道什么啊？”弗雷德说，“我不认为我们会知道。”他朝自己的双胞胎兄弟转过身去，“乔治，我觉得我们已经长大了，不用接受全日制教育了。”

“是啊，我也一直这么想。”乔治愉快地说。

“现在该到现实社会中检验一下我们的才干了，你觉得呢？”

“一点儿不错。”

没等乌姆里奇说一个字，他们就扬起了自己的魔杖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