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女孩
样做个演员。然后问我还是想继承家业?” 赫敏皱起眉。 “我知道我就算什么也不干也能活得很好。”路易丝毫不掩饰地说,“但说实话,我要是在我家的公司,不管去哪个部门都是一场灾难。” 赫敏笑了起来。 “乱七八糟的我倒是想过很多。但正儿八经的——我再想想吧。”路易丝伸了个懒腰,“先走了。” 赫敏没来得及说一声拜,路易丝已经不见了。而下一秒,这个斯莱特林女孩已经出现在魔药课教室,她很快找到阿比盖尔身边的位置坐下。 “梅林啊!你来得也太准了。”阿比盖尔看了看手表,又听到了铃声,“你现在已经能随便变来变去了?” “我在暑假练了很久。”路易丝点点头,“熟悉的地方,只要不是太远,都可以。” “格兰杰找你干嘛?”阿比盖尔小声问着。 斯内普已经翻开课本,讲起了今天的内容。 “你不会想听的。”路易丝瞥了阿比盖尔一眼,翻开课本。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想?” “那是我不想,行了吧?”路易丝就是不想跟她废话。 “哎呦!不管怎么样我错了还不行吗!”阿比盖尔显然忍无可忍了,她压低嗓音哀求着,“我真的受不了你最近这样,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 “说得你多在乎一样。”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 “你为什么和我做朋友?”路易丝趁着大家窸窸窣窣切材料的声响说,忍不住稍稍提高音量,“一开始,为什么?” 既然你想不起来,或者不想想起来,那我也该问出口了。 人都长了嘴巴还不用来沟通,就知道生闷气。 那就是蠢。 “你……你知道了?”阿比盖尔缩了缩脖子,唇瓣颤动着。 “是克里科斯?是不是?”路易丝手里的刀停下了,“别说谎。” “是……”阿比盖尔也放下了手里的刀,悻悻地坐在位置上,“但我早就真的把你当朋友了——” “你这样说,是认真的,还是怕我告诉克里科斯,然后你们彻底决裂?”路易丝尖锐地问道。 “我是认真的!”阿比盖尔拉住了路易丝的手臂,“我承认我一开始没安好心。但后来,我是真的很开心能和你做朋友!我们很合得来,你能和我聊到一块,遇到很多事我们也都能保持一致立场,这不就是朋友吗?” “这是朋友。”路易丝平静地说,“这也是为什么我把你当朋友。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知道克里科斯是你最好的朋友——” “笨。”路易丝没好气地说,“这件事和克里科斯没有一点关系。只和你我有关系,你还不明白吗?”她有些好笑地说,“我伤心是因为我把你朋友而你却在利用我;是因为你以为我心眼小不愿意自己的朋友有其他朋友;是因为你——”她顿了顿,又说:“你是最早支持我和乔治的斯莱特林。不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也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们很般配,而是你觉得我只要喜欢上乔治,就绝对不可能喜欢克里科斯。” 阿比盖尔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陈年旧账翻起来无异于抽筋挖骨,直到把最后的脸面都踩在脚下。 而路易丝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去。最初的感动一旦分崩离析,摧毁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你明白了吗?”路易丝低声说,“我和你认识了四年,我有过的感动和快乐,都不是我想的那样。你甚至怕我在克里科斯不高兴的那段时间回去找他变回原本那么亲密?虽然这完全就是你自己的猜想……阿比盖尔·穆尔塞伯,你真是我见过……最an的女人。” 阿比盖尔从来不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路易丝其实深知这一点。而她也明白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可这份友谊也从来不是两个坏脾气女孩的抱团取暖。交朋友从来都不是去找那个完美的人,而是相互吸引的灵魂看得到对方并不澄澈明朗,却依然选择彼此牵绊。 就像赫敏说的:“不够好,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对,你是对的。”阿比盖尔重新拿起刀,切起砧板上的根茎,一刀又一刀像在给自己处以极刑那样不忍又绝望,“我是一个很烂的人,我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你。但我……我真的……”她的头垂得很低,金色的长发打理地柔顺发亮,现在却不堪地垂在桌面上,“我真的很怕你知道,为此我常常在夜里辗转难眠。我也不敢和你说,我就只能祈祷你永远不发现。因为你对朋友真的很好,而你对讨厌的人又……” “我不爱听这些,矫情。” “对不起,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