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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叶轻禾只得咬着唇,强忍笑意。 谢长恭将火力继续对准宣王:“试问殿下,准备让叶曦禾以什么身份进宫?” 宣王愣了愣,回答:“本王未婚妻的身份。” 谢长恭:“亲王的未婚妻,便是准王妃,当有内务府的银册。持有银册,位同诰命,可以直接入宫。宣王殿下又为何要来请太后恩典?” 宣王稳住心神,辩驳道:“母妃还在外省亲,内务府的银册,须得等母妃回来再颁发。” 谢长恭:“如此说来,叶曦禾还算不上你真正的未婚妻。她一届庶民,参加太后的千秋宴,于理不合。” 宣王勉力争取:“虽于理不合,但情有可原,请太后成全。” 这两人越是剑拔弩张,硝烟弥漫,越合太后心意。 太后笑着两边和稀泥:“长恭啊,你总是这般理不饶人。宣王都这么大了,还被你当孩子训呢。 宣王,一日为师,终生为师。长恭的教诲,你得听从。哀家的千秋宴没甚趣意,你改日再把叶曦禾带进宫玩吧。” 宣王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了“遵令”两个字。 曦禾还在宫门口等着,知道今天不能进宫,一定又要伤心了。 他懊悔不已,自己不该把话说那么满,让曦禾满怀了希望又失望。 他落寞的离开,去宫门口给叶曦禾解释,头疼该怎么把她哄好。 离开长信宫,谢长恭和叶轻禾由李长海亲自领着去寿宴。 途经皇上所居的养心殿,竟撞见了御史张子誉。 那日他大闹喜堂,被大长公主打出谢府,他以此为奇耻大辱,一直没有咽下这口气。 他养好伤后,一连写了好几份奏折给孝康帝,弹劾大长公主。 可奏折递上去,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音讯。 递折子没用,张子誉便趁着太后千秋宴进宫,到养心殿跪着堵孝康帝。 “陛下,德宁大长公主目无法纪,众目睽睽之下,殴打当朝御史。恳请陛下按律治罪,以正法纪。” 张子誉话音刚落,谢长恭就走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