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
,露出被压在身下的严无期。 男子那张玉色的面容如今满是死气。 他空洞地望向闯进来的安秋鹜,僵着手扯过一旁的被褥遮住自己的□□。 “你来了。” 往日冰冷的嗓音更冷了。 “放肆,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给我就地正法!” 洪堡的威严被人挑衅,还被看见这种事,他凶相毕露。 安秋鹜这才正眼瞧他,只是从心底冒上来一口浊气,噎的她几欲作呕。 洪堡暴跳如雷,却没有一个人闻言进来。 他总算察觉出几分异样,拿起一旁挂着的宝剑对准安秋鹜,“这是陛下赐我的宝剑,尔等贼子还不受死。” 安秋鹜头次对宫里那位靖康帝产生了好奇。 得是如何一位传奇帝王,身边的贴身内侍才能如此蠢笨。 她只是快走几步把趁他不注意把藏在袖里的银针往他手背一甩,洪堡吃痛,手中的宝剑应声落地。 “还能走吗?” 安秋鹜问。 被褥下一阵悉悉窣窣,好半晌才传来声音,“能不能拉我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从被褥中伸出来,伸到一半又害怕的缩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安秋鹜如何不明白他的顾忌。 终于在最后一次,她猛地捏住他的手腕,“严无期,跟我走。” 手腕处传来细微的颤抖,安秋鹜安抚地拍了两下,被褥下的人才借着力度坐了起来。 他衣衫穿戴整齐,一言不发地往帷幄外走,步履匆匆,就如身后有恶鬼追赶。 洪堡还在叫嚣放肆,但被安秋鹜刚才那一下扎的心有余悸,只敢逞口舌之快。 她把刚从天二手里拿过来的腰牌在洪堡面前晃了晃,“元帅,看清楚了,这是大将军的意思。你若实在不服,等战事结束,可以亲自去找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