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
” 这声来的突然,本跪着的丝萝猛地起身使出全身气力往安秋鹜身上撞去。 皎月站在另一侧,本能地伸手想扯开丫鬟扶住自家姑娘,岂料丝萝像不要命一般不仅撞在安秋鹜身上,还伸出双臂把安秋鹜往栏杆处一推。 ‘哐当’只听一声栏杆断裂的声响,安秋鹜半个身子都伸出了栏外,头上的珠翠纷纷落入廊桥外的湖中。 “姑娘!”皎月大惊,手中也顾不得分寸,提鸡崽一样把丝萝甩了出去,手忙脚乱地撑着安秋鹜的腰把她半抱着拉了回来。 安秋鹜颤颤地靠在皎月身上,腰部后侧火辣辣地痛起来,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红肿一片,刚才她是硬生生被那丫鬟撞在栏杆上,力度大到栏杆都撞断了。 眼泪夺眶而出,想止也止不住。 自从她做了侯府二姑娘后,身子被娇养得很好,别说磕着碰着就是一丝红痕也无,今日倒是折在这对主仆手中。 当真是她小瞧了眼前之人。 她强忍着说道:“皎月,只要不伤性命怎样都行!” 皎月早就红了眼只等一声令下,双手做鹰爪状扑到白瑕面前不过轻轻一扯,白瑕的两只胳膊就如面团一样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她大声哀嚎,眼中除了痛楚还有得逞地张狂。 “住手!大胆婢女,怎敢在太师府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