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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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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二人都知道,这不是一开始池君原和药农在别庄外聊天的时候吗?这他妈算没有很久?

“正如谢医师此前所说,旗亭村这样一个离乐阳城有些距离的村子忽然起疫,其实是有些古怪的。置身其中,我们都怕旗亭村传疫至太白渡;但跳出此间、纵观全局,太白渡早已起疫、流传至旗亭村才是更合乎常理之事。”池君原看向鹿斟,“所以主子只拨十个人给你。以他的视角来看,十个人便够了,太白渡有无危急才是关键。”

鹿斟恍然:“难怪……”

“这一切,原本只是我闲着没事随便想想。真正佐证我猜测的,是入村后的见闻。”池君原转向谢枕安,“谢医师大约有同感。这桩‘疫疾’,在我们来之前过于有迹可循,在我们来之后,却又过于无迹可寻——可这世上,怎么会有药王谷都难以追源的重疫?药灌下去,总该有那么一两个人幸存,怎么越治越死,越死越乱呢?”

“确实。鼠疫很早便被我排除,水旱更是没有,顶多是前一阵子下过几场比较大的春雨。”谢枕安回忆,“以前医书上有过污水传疫的记载,但我和药局的先生们抽取过村河里的水,也查验过义庄和地慈庙附近的水井,均无异常。保守起见,我试过从他处运来干净的水以供药食,局势仍未见好转。”

“然而被困在家中的村人们,却仿佛比我们都知道疫病源何而起,一口咬定是‘病、血、流、毒’。”

池君原一字字说完,拿折扇敲打着手心,挑眉道,“真是怪了。须知这流言,往往是屡禁不绝,一日便能在众口中异变出无数版本,我自己就试着编过几个,说与不同的人听。但神医和郎中们尚且没有定论,怎么最后,流言全冲着最易见的‘病血’而去,大多数人都不曾怀疑,亦不曲解?明明逝者更多是窒息而亡,并非死前都会咳血啊。”

众人皆因他的话若有所思,唯有黎念捕捉到重点:编过传言,还不只一个?敢情动动嘴皮就能搞事的场合,大佬您是一个都不错过啊!

她在无语,谢枕安则真心实意地感慨:“我对人情世故,实在是一窍不通。若是我师父在,恐怕能更早察觉其中的反常。”

“这哪里是你的错。”黎念安慰他,“人本就容易深陷于眼前的琐事,强撑已是不易,遑论抽身辨局了。”

“没错。”池君原帮腔,“总之,这场‘疫疾’有迹和无迹的界限过于分明,走向过分明确——除非它就不是疫病,是江湖上罕见的怪毒,所以药石难医。”

他慢慢抹开扇子,桃花眼里蓄起一丝玩味,“顺着此种猜测往下想,眼前的事态就全然换了模样。比方说,若有人在幕后谋划,蓄意制造一场连绵余月的疫病,目的一定是延误南雍西境运粮的时机,或趁乱将人安插进替陵南大营运粮的人当中。”

他顺着台阶走下亭子,慢慢走向地上被捆得死紧的屈磊,“而落在旗亭村的这枚棋,唯一的职责是不计成本地‘扩散流疫’。那么,如若我是这位内应,我原本有两种方法完成我的计划。”

池君原竖起折扇:“一种是增加死者的数量,将‘疾疫’的结果表现得更为恐怖。这么看,屈磊和他幕后之人原本挑了个得天独厚的好时机。旗亭村因为补办春祭,所有逝者必须多停灵几日才能发葬。那么让啃食过尸体的老鼠做帮手,扔出去多传几轮毒、多吓几家人,便能以很小的代价完成计划。”

他摇头,很是“可惜”地说:“结果谢神医意外入村,一把火烧了义庄的病尸和老鼠,其余逝者也迅速安排入土。而且在他之后,跟着来了别庄、陵南大营、乐阳城的侠士和官差,三波人提前将旗亭村守得如铁桶一般,完全限制了屈磊的行动。”

心急的衙役问:“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自然是直接‘擒王’。借‘疾疫’毒杀治疫的公门之人,最好还是坐镇旗亭村的灵魂人物,再煽动群情,引‘大疫’中的村人恐慌并逃亡。屈磊你看,这形势,不就如预想般乱了吗?”

池君原看着沉默不语的屈磊,替他“操心”,“你选第二种,因为实在是时间宝贵,容不得拖沓。旗亭村和太白渡同日封锁,但两边并没有断绝往来,反倒因此事抛下往昔纠葛,开始精诚合作。时日过去,没有你从中作祟,太白渡应当也渐渐察觉这场‘疾疫’有诡异之处,向乐阳城发出示警。但这通传的人,去哪儿了?被幕后主使派人劫杀、或者冒名收买?——恐怕这几日,城令大人就要发觉不对劲了。”

胡城尉倒吸一口气:“我想起一件事。近几日城令大人发与我的急信总是晚半日或一日才送来。衙门或驿站当中,可能同样渗透了奸细?我看到的内容,莫非曾有篡改?”

“那池某就不得而知了。”池君原抛给他联想的空间,“不过虽然内外皆有人作梗,不是真的东西,总会随着时间露出马脚。谢神医和鹿小郎君不正是析微察异,渐渐同池某一般,发现了些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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