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是你的
朝向她的脸蛋。 结果呢…… “方乔孀,你看看你的亲女儿,是如何对我的亲女儿。”江轻森狠狠地指着陶诗妙骂道。 方乔孀紧紧捂住拳头,故作镇定,对着陶诗妙冷冷道:“陶诗妙,你出去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进来。” 一旁的陶诗妙被江北晚的哭声吵的心烦,“我只是觉得妹妹身上脏了,帮她洗洗,现在才发现,是骨子里天生的肮脏,洗不掉……” “陶诗妙!”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滋味蔓延她的脸颊,陶诗妙强忍泪水。方乔孀又指了门外,声音微颤,“跪着,跪到明早。” 时光啊,你怎么过得那么慢,慢到是种折磨,陶诗妙百无聊赖地待在门外,机智如她,挑了个从里面看不见的角度,半跪半坐在地上。 此时,她远远瞧见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又马上跪好,低着头,一副很诚恳认错的样子。 瞥眼瞧见是一个男生,走过时,陶诗妙还问到了淡淡的桂花香。 他走进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便走了,陶诗妙跪得脚都麻,这时赵姨却走到她面前,扶起她。 陶诗妙满脸诧然,赵姨只是告诉她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 当然了,后来陶诗妙知道这贵人也是裴禾。 此事过后,陶诗妙就被带回了林家。 陶诗妙很幸运,她和裴禾考上同一所高中,只不过她在二班,裴禾在一班。处在青春期的她,自然会像大多数女生一样,容易对异性产生好感或者被吸引。 十二月下旬,陶诗妙早早便站在一班教室门口,因为不知道爱慕对象顾一白习惯进教室的路线,以防错过,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在门口堵他。 寒风冷冷刺在她的脸上,一下子冷透了半颗心。 不过几分钟,一班也连三接二来了许多人,时不时瞟几眼站在门口的陶诗妙,陶诗妙站在门口也毫不介意听着他们的议论。 “哪个班的女生啊?大早上拿着早餐在我们班门口等。” “不用想,不是送给裴禾就是送给顾一白。”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一班差不多坐满了人,天也冉冉亮了起来。正当陶诗妙失落时,楼梯口转角走来一名男生,面如切了块的白萝卜,骨子里透出的优雅。 是顾一白,陶诗妙心喜道。 她转念一想,退了一步让墙挡着她的身体,正好从一班的视角里看不见她,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人朝门外探头。 “顾一白同学,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的早餐。” “不用了,我吃过了。” 果然,不出陶诗妙所料,顾一白拒绝了她,幸好她说话声音小如微粒,而且也没把早餐递给他。 在外人的眼里,陶诗妙只是单纯地和顾一白说话罢了。 但还是有点失落,她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毕竟自己一直拿着早餐,如果不是给一班的某个人送早餐,何必早早六点半就在这等了呢。 这时,一班里细细碎碎传来的笑声像珍珠项链断了线一样,一块块掉进陶诗妙的心里。 正当她郁闷时,却听见头顶上传来,“陶诗妙同学,辛苦你了,这么早给我送早餐啊。” 陶诗妙惊愕地抬眸,是一双熟悉的桃花眼,像寒冬里伸腰的山茶花,眼尾微微上挑,眼里透出笑意。 “裴禾?”她声音微微颤抖。 “冷不冷?” “不冷。”顾一白今天比往常还来得晚些,本来陶诗妙等这么久,还没觉着什么,但现在被裴禾这么一问,心里的一阵委屈便涌上心头。 或许陶诗妙不知道,但裴禾眼里可以清晰地看得到,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她的第一滴眼泪快要流出眼睛了,陶诗妙才察觉到她自己好像哭了,最终,那一滴苦涩已久的泪水跃出了眼眶。 陶诗妙忐忑想,裴禾要笑话她了。 可裴禾并没有这么做,他轻轻拂去陶诗妙的泪水,轻声道:“饿不饿?” 陶诗妙拼命点点头,裴禾便接过她手中早已冷透的早餐,又把自己刚买好的早餐递给她。 还未等她答话,裴禾便走进了教室。 她楞神地盯着手里的早餐,远远地听到,似乎有人对裴禾喊道:“哟,裴花,今早居然没有迟到?老徐可要烧高香了。” 那一刻,陶诗妙有点贪心,希望整个一班的人,都能看到裴禾那一刻对她的温柔,填满她贪婪的无底洞。 墙内是一班嬉嬉闹闹的谈话声,墙外是刺人心窝的寒风,但陶诗妙觉得,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