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难为
林晟承诺不乱来,显然承诺是狗屁,现正捧着佳人吻得噗嗤作响。 缪泠没有抗拒,好像还更适应了一些,学习能力强劲,进步速度飞快。以前害怕林晟的喘气声儿,现在已经觉得亲切,还想把他的声儿吞吃进去。 她冲动地含着,厮磨,口液搅成沫儿。林晟被她弄得失神,简直乱了分寸。也不知是谁的口液来不及咽下,从相接的唇缝溢出,一丝一丝牵扯不清滴落下来,把下巴和脖子弄得滑腻腻一片。 俩人的气息全部融合在一起,浓得化不开。气息不稳,心跳也快,全身心鼓噪着急切得想要做点儿什么平息□□。当然了,做得越多越急火,犹如抱薪救火。 林晟只得缓缓捏着耳垂,让怀里的小人儿冷静下来。他略显无奈地给俩人清理,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是你的口水。”缪泠羞道。 “嗯。”他认了。 这样的态度真气人,跟包容小孩儿似的。缪泠不给他弄了,抢过帕子自己擦。 “你又看不见,小心把妆弄花。”他吓唬道,不舍得交出这份美差。 下巴和脖子上能有什么重要的妆?但她爱漂亮,真信了。林晟一点点往下擦,擦到锁骨,还要更往下。 “林晟!”她出声阻止。 “对不起,吓着了吗?不碰的。”他慌张地一再保证。 “没有,可是我们该出去了。”她害羞地低下头。 出去吗?外头有刺客。 他再次心神不宁,又说一遍:“河道、武馆,是不是?我代你去走一趟,二公子不比世子有分量?” 缪泠却不同意:“二公子跟徐家村有什么关系啊?我来了,旁人才信世子没有把徐家村利用完就丢弃不管。” 没关系吗?这词儿让人烦躁! 林晟定一定神,深感自己太容易被缪泠一言一行所影响,一会儿高兴得忘乎所以,一会儿又失魂落魄。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这样难成大事! 大事不成,就不能得小姐青睐,小姐性子随爹,喜欢人才…… “好,那你一会儿跟紧我。”他妥协着仔细叮嘱,“小路难走,便是我扶着你一点儿也正常,无需躲。” “好。”她乖乖的、干脆利落地答应,一句废话也没有。 她有些羞怯地拉起林晟的手掌放在心口,他想摸是不是,她愿意努力。 林晟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手掌断掉般无知无觉,只能任由她摆弄。最后手掌落在心上,他仍然没有动作,就这么紧紧贴着。 “心跳好快!”她笑了起来。 他总算恢复一些意识,跟着傻笑:“对。”他有一些更有趣的描述,决定留着以后慢慢说,现在不着急。 缪泠觉得全身暖洋洋,比冬日里晒太阳还要舒服。现在的这股暖意更加深刻,仿佛是在皮肉之间跳跃流淌。 “林晟,喜欢你。”她鼓足勇气说道,“也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怎么对她了?是她亲得疯狂,又把手拉过去放在心口……但他都认账,点头说:“好,知道的。” 末了还得哄她:“不要心急,我们慢慢来。” 这场面搞得好像矜持书生遇上女妖精。 缪泠说到做到,一路上果然没躲,还主动搭着林晟的手臂。这段时间俩人总是一处打闹,三支军队都是见怪不怪。村民们也没多想,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既是世子,自当如男儿般不拘小节。兄弟间勾肩搭背怎么了?正常! 缪泠跟着老爹四处辗转赴任,进过不少村庄,但这里的村庄和南方的不太一样。规划得特别整齐,道路笔直如“井”字,房子一座一座排列整齐填入四方空格。 看起来很有安排,但又不能说基础建设多么发达,因为道路坑坑巴巴难行,出了村后更加凹凸不平。 缪泠好奇,林晟就耐心做向导解释着:“房子排列整齐是为了坐北朝南不遮挡彼此迎接日照,保证家家户户都能在冬日晒到暖阳。” 缪泠“哦”一声,又问:“为啥不修路?” 林晟拍一下小脑袋,小声回答:“没钱。” 真是蠢问题,好像到人家里做客问主人为啥不用金丝楠木做家具…… 是不想吗? 村长没觉得冒犯,还体贴地解惑:“道路冬天里冻坏的,等到开春忙着耕种、施肥、收割,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人手修路。等到收了粮食能歇下来,马上又要入冬,此时大修没什么意义。” 缪泠点头表示了解,得出结论:“还是没钱,不然春天就能安排起来。” 所谓时间和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