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潜腿伤
着赵时潜继续走。 但是牢门外冲进了十几个蒙面人,五个拿着大刀,五个拿着弓箭。 为首的蒙面人道:“几位,若不想受苦,便乖乖地在牢里呆着,我们寨主也不想谋害各位。” 卫池手无寸铁,只能摆开架子,让自己显得更加能打,不过目测自己可能是打不过有武器的这么多人。 如忆拍了拍卫池的肩:“算了。” 她扶着赵时潜接着道:“大爷,我们一定配合。这姓赵的受伤了,你们寨主不是很想他合作吗?他要是流血死了,你们寨主追究起来,你们就完了。” 蒙面人点头:“姑娘可比二位公子识时务,你们三位安心待着,我过会安排兄弟给你们送金疮药来。” 卫池只好也帮着如忆扶赵时潜回牢里。 卫池又摸了摸兜,找出了随身的伤药扔给赵时潜,叹气道:“我这是与坑结缘了,一次掉沟,一次掉洞,一次比一次险。” 赵时潜的左脚创口鲜红,疼得龇牙咧嘴地接过药,苦中作乐地道:“幸好我伤的是腿不是手,下次科考还能去。” 如忆帮他处理伤口,一边鼓励他道:“你一定能考中的,我相公以前也是考试前受了伤,后面养好了,考了三次就中状元了。” 赵时潜被她逗笑了:“三次得九年了,希望我能早些中,我中了进士也好像你相公一样金榜题名后娶亲。” “啊,你多大了?还没娶亲?”如忆看赵时潜年纪也不小了,不像没娶的人。 “唉,我已而立,只是我娘去世前担心我移了心性,让弱冠的我立誓不中举不娶亲,她哪晓得我又耽误了十年。”赵时潜讲着话,突然感觉腿上一阵剧痛,“嘶!” 原来卫池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身边,趁他不注意,把箭头给他拔了出来。 如忆赶紧给他嘴里塞了帕子,怕他咬了舌头,又手忙脚乱地上药包扎。当年给文必正处理伤口的经验又被唤醒了。 赵时潜疼得死死咬着帕子,眼眶都疼红了就看着如忆给自己伤口换药,如果不是嘴里堵着帕子,他这个读书人高低得说两句有辱斯文的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