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不同，格外严肃。

她没叫乔朝齐，缩在余笙歌身边，握着她的手，小声问道：“姑娘，你说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余笙歌不答反问：“你看着这像什么？”

莲香又看了半晌，不确定回答道：“像是抓人的阵仗。”

紧接着，语气忽然变得肯定：“我知道了，少爷是来抓那几个案子的凶手的，连着杀了好几个学子的那个！”

边上也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余笙歌不记得原书中乔朝齐是什么时候破获了这桩案件，但依稀感觉不是现在。

莫非是自己的那几次提醒，加快了乔朝齐的速度？

她细眉微蹙，三日后便是放榜时间，她拿到赢得的银子后，须得赶紧离开乔府才行，她怕自己会影响这个故事变化，尤其是乔朝齐这个人物，现在已经显露出被情况下她的影响。

乔朝齐走到距离贡院门口不过十余米远的位置，停住了脚步。

他目光深沉，等待着。

周边讨论声音更甚，人群都猜出了这副派头该是要抓那位连续杀了三位学子的凶手，基本上都在期待着京兆府一会的行动。

很快，有学子们陆续走出，第一个迈出大门的，看到眼前这副阵仗，当即一愣，被吓住，傻乎乎站在原地。

后面出来的学子有唉声叹气、有说笑聊天的，被第一个傻愣住的人挡住了视线，还未意识到外面是怎样一副光景，只自古往外走，又遇这人忽然停步，便直接撞了上去。

前面那人差点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住，但后面亦已经乱了套。

一个接一个，后面的撞上前面的，像是叠叠乐般，众学子都是东倒西歪一片。

有吵嚷声传来。

还有个学子摔得最狠，直接狗吃屎的模样，于是大声叫骂了一句，但随即被周边学子踹了一脚。

他抬头又欲骂，结果入目的便是邓枫那张满脸不耐烦的脸。

原来他被踹的那一脚，是在提醒。

他连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维持住的自己的体面。

接着看见身穿红色官袍的京兆府少尹也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对他们道：“张知硕何在？”

语气平淡，声音清冽，颇为好听。

张知硕从人群最后走出，身上背着个包裹，不像其他学子一般，还有些邋遢和手忙脚乱，而是一脸的淡定与从容。

他对乔朝齐拱手行礼，语气亦是平静道：“不知大人找学生所谓何事？”

“你装什么装啊！你……”

邓枫在一旁开口，欲数落这人罪行，却见乔朝齐一挥手，让他退下。

“杀害许远、王翌、魏展义，你怎会不知我为何找你？”

乔朝齐也不说让张知硕收了行礼的姿势，只冷冷留下这么一句。

此话一出，人群一片哗然。

“少尹大人是什么意思，是说凶手是张知硕张公子吗？”

“话说许远等人死了之后、受益最大的确实是他！”

“这、怎么可能啊！张公子的人品是公认的好啊！断不会为了状元之名，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人群中讨论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越来越大。

莲香也有些惊吓，小声对余笙歌道：“这人看上去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会连着杀三人，但少爷断不会出错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余笙歌自然不会惊讶张知硕是凶手的事，她只是看着这人维持着方才行礼的模样，乔朝齐故意未说让他起来，他便一直保持着弯腰和拱手。

余笙歌思绪飘到了那日早晨，她举着茶杯，跪在地上等二夫人敬茶的时候。

——这张知硕竟然不觉得胳膊酸，坚持了这么久，真是厉害！

莲香半天没等到余笙歌回应，便扭头去看她。

见到她也盯着张知硕，一脸的若有所思。

对面乔朝齐和张知硕的对峙仍然在继续，张知硕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再也维持不住拱手作揖的模样，已经身体开始产生了轻微的颤抖，隐隐有药向一边倒下的趋势。

乔朝齐仍是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一般一周边的围观人群越发有些焦躁，那些打扮的美丽的女子本就将张志硕当做他们最大的目标，毕竟张志硕人长着白静之前的名声也是极好的，此刻，乔昭琪与张之硕对峙，隐隐有些官欺于民的模样了。

婴儿人群中开始有为张智硕抱不平的声音，甚至还出现了埋怨乔朝气的声音。

莲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