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第一次会面
火车站,潘子冷眼睨了黎秭慕一眼,眼神中满是鄙夷和不满。 问吴邪是怎么回事,怎么出门办事还带着女人。 吴邪干巴巴的解释道:“你别看她这样,其实她很能打。” 黎秭慕细皮嫩肉,一副没有吃过苦的样子,属实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个有身手的人。 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潘子绕过黎秭慕疾步往火车上走去。 心里盘算的找个机会给吴邪说,让她甩了这个女人。 在潘子的心神不宁的坐了三小时的火车,直到火车突然临时停车。 潘子拍了一下吴邪,示意他跟上之后,就是一个打滚从车窗跳了出去。 黎秭慕见状,扯了吴邪一下,把自己的包扔了出去,在潘子还在外面喊吴邪下去时,黎秭慕已经翻身跃出车窗。 捡起背包,和潘子一起扶起摔在路枕上的吴邪,跟在两人身后跑了起来。 天空漆黑如泼墨,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路边随处可见散落的枯叶和枯草,一个个脚印印在上面,不断发出脆响,转而又被喘息声遮掩。 三个人快速奔跑着,跑进田野里,上了田埂,然后翻上大道,前方已经有一辆等着他们的皮卡。 潘子拉着吴邪进了皮卡,黎秭慕紧随而上,刚坐好把车门关上,车子就发动了。 经过这一遭,潘子这才对黎秭慕稍微改观一些。 没给他们拖后腿不说,跟着他们跑了这么久,吴邪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她闲庭自若的样子,均匀的呼吸,完全看不出剧烈运动过。 不过没多大一会,随着皮卡的行驶,黎秭慕焉了下去。 因为她晕车,只能四肢无力的摊在吴邪的身上。 一回生二回熟,喘过气来的吴邪已经非常熟练且自然的伸手将黎秭慕按进怀里,就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一边和潘子交谈关于刚才的情况。 车开到一个小县城里,潘子带吴邪买了一套旧西装换上,黎秭慕也违背自己的审美挑了一套衬衣裤子换上,绑了两个三股马尾辫。 穿上一身土里土气的村姑装,但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蛋仍旧很惹眼。 调了粉底给自己化了一个灰朴朴的妆容,重新出现在吴邪和潘子面前时,已经变成了一个只要融入人群就毫不起眼的小姑娘了。 重新上了车,吴邪因为第一次做逃犯,紧张的发抖,看了一眼过于淡定的剥橘子的黎秭慕,觉得有些丢脸,转念一想,她又不是人,又觉得很正常。 黎秭慕剥好了一个橘子,掰了一瓣递到吴邪唇边:“张嘴。” 吴邪下意识张嘴接过橘子,黎秭慕笑眯眯的问:“甜吗?” “有点酸。”吴邪咀嚼之后,认真的回答。 “还要吗?” 吴邪摇头。 黎秭慕笑着,把手搭在吴邪的手心里,握住他还微微颤抖的手。 吴邪感受着手心的温柔,紧张的心情逐渐缓解。 知道吴邪有问题想问潘子,所以黎秭慕也没再开口,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吃东西的背景板。 跟着潘子的一番波折,总算是到了长沙,见过楚哥之后,找了个苍蝇馆子吃饭。 小饭馆连个招牌也没有,外面看上去也脏脏旧旧的,一般小姑娘都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尤其是像黎秭慕这种讲究精致的小姑娘。 不过黎秭慕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露出嫌弃的神色,一点也不娇气,反而吃的很开心,连炒菜里的汤汁也不放过,拌着白米饭给吃光了。 吃饱了,两人跟着潘子回到了他以前的住处住一晚上。 潘子推开卧室房门:“今天你就在这将就一晚上吧。” 黎秭慕轻嗯了一声,四下打量整间卧室。 卧室不大,靠墙的一张单人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也叠得方正整齐,角落摆着一个衣柜,房间很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关上门,黎秭慕把包放下,躺在床上,床板和枕头都有些硬,她睡习惯软乎乎的床垫和枕头了,有点不太习惯。 而潘子和吴邪则是在客厅,一个打地铺,一个睡沙发。 因为认床加上和衣而睡的关系,黎秭慕睡的不是很好,睡得断断续续的。 天快亮的时候,干脆直接掀被子起床,麻利的穿衣洗漱,整理好床铺,甚至出了个门,买了早餐回来。 黎秭慕穿着奶呼呼的蓝色宽松针织套头毛衣,一条白色的阔腿裤,扎了两个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