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义重
,所以才会不由分说将我打晕?” “对,就是他太冲动了。”琳琅一脸谴责。 “……”安井站起身,又道了一次歉,“抱歉崔兄,这次确实是我的错,你若是心里有气,在下任打认罚。” “算了,都是小事,”崔知芒摆摆手,脸上还带着些感动,“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相信我,丝毫没有怀疑我。” 琳琅按住想说话的应月,一脸情深义重地点头:其实还是怀疑了的,但仔细想了想,崔知芒似乎也没这个当双面间谍的智商。 崔知芒感慨完,又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放到火堆上烤,脸上还画了鬼……奇奇怪怪的颜色?” 若不是场景看起来这么诡异,他也不至于会吓成这样。 “这是我能力不够,”应月脸上略有歉色,“生死蛇怕火,所以只能先让你靠近火源,以将削弱它的生机;又怕你醒来乱动,我就稍微用了点麻沸散。至于他们脸上的颜色特制的草汁,可以暂且抵御生死蛇的侵入。” 据秀婆婆说,生死蛇犹如蚂蟥一样,一旦被咬上,就会死死侵入皮肉,直到生命受到威胁,才会逃窜而出。 她这样做,也是怕琳琅几人被逃出的生死蛇再度侵入,好在,这次的行动还算顺利。 “那你方才说,取出了一半是什么意思?”崔知芒没太听懂。 应月把装着生死蛇尸体的盒子取了出来,刚拿出来,安井腕上的守护蛇就开始疯狂扭动,他反手取了一个木盒,把蛇蛇装了进去。 见琳琅几人似有疑问,安井解释道:“这是取自长生树的树枝做的木头,能让守护蛇安静下来。” 应月把生死蛇推到正中间,说道:“这条蛇身长只有不过两寸,应该是刚种上不久,或是种上后没有用过它,因此才没能长大。” 崔知芒看到木盒中的黑蛇,想到它在自己体内待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头皮发麻,自我逃避般闭了下眼。 “被生死蛇控制究竟是什么样连秀婆婆都说不清,你可能会保留被控制的记忆也可能不会,最好回忆一下过去有没有什么对不上的奇怪回忆。”应月拿起一根银针将木盒中的尸体挑了起来,示意众人看它的尾部。 “生死蛇我没能完全取出,现在还有一小截尾部留在你的体内,但可以放心,它不会再对你造成什么伤害,而且,种蛊之人探查时也会觉得生死蛇还在你的体内。你要是想完全取出的话,可以去一次草鬼寨。” 崔知芒苦笑:“……算了,就留着吧,下次若是被控制了,说不定还能直接把那人揪出来。” 他勉强厘清了这一团乱麻,左手下意识隔着衣服摸了摸略微发痒的伤口。 “说起来,”琳琅似是想到了什么,手肘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前倾看着崔知芒,“你的演技,我记得有待提升啊。” 上次他们一起演戏时,她记得崔知芒似乎就会哼来哼去。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诡异地对上了琳琅的脑回路,崔知芒无奈道,“傀儡被控制时应该是没什么感情的吧?当个会说话的木雕而已,这我还是能扮好的。” 这都骗不过控制他的人的话,那他还是别活了。 …… 崔知芒算是伤患,因此蒋星元等人都没同他挤。 房间里静的出奇,崔知芒借着月光看了眼自己腰侧的伤口。 他用右手握住不住发抖的左手,双眸在夜色下更显幽深。 在听完应月说的关于被控制时的记忆后,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可想到那个颇有嫌疑的人,他又懦弱地没敢说出来。 曾经有一次,他无意间发现自己的中衣上有一点红色血迹,很新鲜的血迹…… * 夤夜,琳琅几人站在无人的山坡背阴处。 游无方翩然而下,接走了琳琅手中拿着的食盒。 琳琅目光随着他落下,问道:“师父回来啦,陶前辈那边怎么说?” “我已经和他说了崔知芒的情况,恰好再过几个月就是占星门的立派日,陶定会借着这个由头,把在外的弟子都叫回来。” 云雾生问道:“师父,占星门上下大约有多少弟子。” “这倒是没算过,”游无方皱眉,“三两万总是有的。” “这么多人,一个一个去查的话岂不是要花很久的时间。”这些人数,肯定还是没有算上杂役的。 “哪会用这么笨的方法,”游无方睨她一眼,“我和陶定还有尚老头商量过了,陶定届时会以庆祝的名义重开山门。 “到时候,悬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