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
实迷恋重剑带给她的力量感。 气喘吁吁地把豹子击落,待宣布她胜利后,曲夭夭将重剑背到身后脚步轻快地下台:又赢了一场,看来自己也没师兄说得那么差嘛。 她有些开心,右手忍不住握拳放在胸前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做完她似乎才意识到这里有很多人,左右张望了一下就红着脸、像兔子一样地跑掉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琳琅:糟糕,有点可爱。 * 唐至音这次的对手也是音修,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后,她的心情很不错,看到入口旁有个卖糖画的摊子就走了过去,打算买点回去哄孩子。 糖画摊上有一个转盘,她素手一旋,在心底默默祈念:转到龙,转到龙…… 顾南城本是来找曲夭夭的,结果眼前一花就失去了她的踪影,反倒是看到了唐至音。她与四年前相差不大,还是一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那是一种和曲夭夭截然不同的、具有攻击性的美。 他不由自主地就迈步走了过去,怔然道:“至音妹妹,你现在这样,让我越发不敢认了。” “这话是何意?”指针如愿地停在了绘着金龙的图案上,唐至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看到向来清冷的人脸上露出微笑,顾南城觉得自己好像被鼓舞了,他状若遗憾地提起旧事,想要同她追忆往昔:“幼时总见你文文静静的,抚琴作画甚为优雅,只是没想到,现在你抚琴竟也成了对敌的手段了。” 那只能说明小时候她装得好。 见她没反应,顾南城又道:“这话你可能不太喜欢,但毕竟我们有婚约在身,我顾家也算名门望族,还是希望能有一个温良贤淑的当家主母。” 唐至音有些烦了:“那婚约有几分真你自己不知?想让我放弃练七杀之音,赛场上先胜过我再说。” 顾南城叹了口气,仿佛她在无理取闹一样,诚恳道:“我是清宵宗的剑修,你的师门无名无姓的,怎么可能胜得过我?依我看,你在音律上的天赋不错,倒不如改投极音门。伯父伯母若是在世,也不会希望你总是打打杀杀的。” 唐至音翻了个白眼,以眼神催促摊主快点画。突然,她察觉到一道无恶意的窥视,一转头就看到了探头探脑的应月。 她想了想,抬起左手招了招,圆脸圆眼的小姑娘就立马跑了过来。 “唐姐姐好!” 唐至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递给她一个画好的蝴蝶,一指顾南城道:“这是我一个旧友,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脑部有疾,你们悬壶宗能治吗?” 小时候还挺好一孩子,长大怎么就这般迂腐了呢? “当然可以!”应月一口应下,她递出一张卡片说道,“这位道友,不要讳疾忌医啊,拿着这张卡去各地的悬壶宗医馆治病都打八折,你还年轻,会好的。” “我没生病。”他的面色有些扭曲,但认出了应月,又不好在这位千金面前发作。 “好好好,你没病。”应月微笑望着他,大度地宽恕了他的无理取闹,“你先收着,有备无患嘛。” “……多谢。”他不好再推辞,简直用尽了自己十几年的涵养,才算得体的把这张卡片收了下来。 龙终于要画好了,唐至音准备伸手去接,糖画却被别人拿走了。后背上的琴动了一下,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动作。 琳琅从后面冒出来,身子半躬,左右手交替拍了几下,然后将右手递到她身前:“唐殿下,还请随小的们移驾回宫。” 在她身后,蒋星元正背着她的琴,云雾生手中几根糖画。她摇头失笑,和应月道别后就搭着琳琅的手往外走。 “糖画可别一次吃完,会蛀牙的。” “休想再吓我,师弟都说漏嘴了,他有办法不让我蛀牙!” “云雾生你就惯着她吧!” …… 应月也走了,顾南城低着头立在原地,半响后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被团成一团的卡片咕噜噜滚远了,那卖糖画的小贩看了半天戏,等他走后立马就过去把卡片捡了起来,小心地展开收好。 看病打八折的好东西都不要,果真是有脑疾。 * 一墙之隔的门外,曲夭夭又看到了那名大胸肌仁兄。掐掐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她郁闷了:真羡慕啊,她也想有这么大块的肌肉。 “夭夭,你怎么在这,何时过来的?”她听到了多少?顾南城有些慌乱。 “顾师兄你来啦,这个还你。”曲夭夭看不懂他脸上的紧张,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了他。 这是他们的定情物,她向来无比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