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
粼波光的月色下,两人如同一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神仙眷侣。 孟葵将头埋在乐翊的肩膀,若是以后给后人写书,她一定要把这春夜之事写在注意事项中,生死蛊不是什么好蛊啊! 乐翊将她放在内屋的床铺上:“还在想别的?” “我不想别的难道还要想金风玉露一相逢,你真是个如意郎君吗!”孟葵骂道。 她理智上想要快点结束这荒唐的夜晚,但身体却有一种心甘情愿的臣服感。 乐翊扔掉自己的上衣,孟葵依稀看得见让人血脉膨胀的肌肉,她抿着嘴,胡乱拽起被子,往身上一盖。 “挡什么,又看不见。”乐翊漆黑的眼眸越发凌厉,撩开被子,指尖在孟葵的后背上缓缓摩挲。 这样的温存,让人心安。 “别怕。” 乐翊拉开系上的衣带,孟葵背对着他抱紧还未剥落的衣服,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开始催促乐翊:“快点吧,你别再耗下去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的话……” 乐翊的手臂绕过孟葵,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但目光却落她背后那一抹红色印记上。他的眸光越来越深沉,想起自己身体也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块红印。 忽然了然于胸。 这就是生死蛊啊。 他猛然咬上那片红色印记,听见身前猝不及防的一阵呼喘。孟葵伸手去推他,但根本推不开,她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 后腰带来的酥痒感如同过电流般,将她折磨得大脑空白。 乐翊也快被折磨疯了,他从肺腑中挤出字句:“所以我们是情投意合,才会有生死蛊吗?” 她才意识到,做了这么多,似乎他在逼问。 而且是循序接近的逼问。 她几乎无法拒绝,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她双眼迷离的侧过身,咬了咬牙:“别废话!你说是就是!” 乐翊笑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好看。 他温软的看着孟葵,忽然俯下身,将她也压下去,又问了一句:“是不是?” 略带沙哑的声音,蛊惑又笃定。 孟葵毫无防备,理智倏然崩溃,她紧紧抓着床单自暴自弃说:“……是,行了吧……” “那就好。” *** 灵云一直站在内院门外,一夜没睡。 内院没有传出一点响动,但她却急得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 宫一刀察觉到动静,但也不敢擅自靠近,只能前来打探消息:“灵云姐姐,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啊?” 灵云见到是公主府内新来的小侍从,心想难得有人陪自己说说话,便说道:“没什么。” “殿下又生气了?”宫一刀问。 “怎么说话呢,是你能嚼舌根的吗?”灵云有些生气,“你没事儿不回去做什么?” “我也睡不着。”宫一刀打了个哈哈,“不如咱俩聊聊天,我陪着你?” “一边去。”灵云皱眉,“黄毛小子说话一股子油水味儿,陪什么陪,你要是当值就好好的,不当值就回屋,多看一眼明天我就禀明公主把你丢出去!” 宫一刀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灵云嘴巴还挺紧,他竟然什么都打探不到。 不如还是爬房顶上守着老大吧! 深沉的黑夜,偏院气氛悠悠。 放下帷幔的床榻没有任何的光亮,但孟葵却觉得感官从未有过的清晰。 她躺在床上,如同一条被抛上岸濒临窒息的鱼,红润的嘴唇翕动。 孟葵脑中逐渐浮现出四个字——香消玉损,她是真的要支离破碎了! 夜太安静,所有声音都变得如此明显、不堪,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在做什么。 乐翊搂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的额头,如同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他的动作一会儿小心翼翼,一会儿又如同疾风骤雨。 孟葵喉咙干哑,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的拥抱如同密不透风的牢笼。 最终,忍无可忍:“你是属狗的吗?” 乐翊靠近了一些:“不是,但此刻可以是,还好受吗?” 他固执得就像刚才一直在逼问两人是否情投意合般。 孟葵深吸一口气,拽了拽被子:“……还好。” 但蛊毒并没有缓解,这仅仅是第一次,才是一个开头。陌生的刺痒变得熟悉,又开始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