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花贼
么耳熟? “你要是不让开,我告诉你妈,告诉她你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狗屁事!”赵纤纤向他撒泼。 沈昌平反应过来是谁,还没来得及藏身,包厢的门已经被暴力地推开了,“砰”一下撞在了墙上,响声巨大。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赵纤纤,而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一身雪白,像一只让人爱不惜手的波斯猫,挑着漂亮的眉眼。“你就是沈老板?” 一旁的凌颀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昌平打量过这个“找茬”的女人,身后跟着委屈巴巴,泪眼汪汪的赵纤纤,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他提了提深黑的眼镜框,冷静地回应:“我是沈昌平,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我想成年人之间应该有一点共识,例如犯了错,不该考虑怎么去追责,而是该考虑怎么去弥补。” “那你想怎么弥补她?”成为赵纤纤“嘴替”的阮沂还想说什么,余光忽然瞥到了沙发上的凌颀,就像大脑死了机,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出国了吗? 阮沂清楚此行的目的,迅速回过神来盯紧沈昌平。 “这么说吧,纤纤,咱俩没有感情基础,总不能因为这种糊涂事而交往结婚,这是害了你。要是我给你钱吧,就是把你看成‘那种女人’了,我不想侮辱你的人格。或者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我尽量满足你。” “说白了你就是不想负责任。”阮沂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毫无诚意可言,性子比凌颀还糟糕,“你要是铁了心提上裤子就跑,我们就报警!” 沈昌平夜路走得多,并不怕鬼。 “警察吗?你比较熟。”他转头看向凌颀,笑着埋怨,“别人都是好姐妹在出头,你怎么不帮帮我?” “今天帮不了。”凌颀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沂,将她盯得面红耳赤。 “为什么?”沈昌平狐疑。 “我惧内。” “什么?” “我介绍一下,站你面前说要报警的,叫阮沂,我老婆。” 沈昌平和赵纤纤的眼珠险些没掉出来。 “她就是阮沂?” “他就是凌颀?” 沈昌平和赵纤纤异口同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