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的宠溺
的妻子。” “到底是为什么?”她不解地喊了出口,“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我?天底下美女那么多,富家千金那么多,你随便挑一个就是了。” 他不想解释,她是父亲生前“挑中”的女人。 若非某些“因果报应”,他不会缠上她。 “起来吧,咱们吃点东西就出发。”他没有解答她的疑问,把一切冷处理掉了。 既然他不肯放过她,她也毫无办法,只能牺牲掉孩子了。 两个人在客厅里吃了早饭,互不理睬。在傅蓉看来,他们现在的状态像极了吵架的小情侣。 偌大的餐桌上,有十多种食物,他偏要夹她准备下箸的菜品。她怄了气,把桌上的那一壶橙汁喝了个干净。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傅蓉夹在中间,皱眉盯着他们。 两人吃完早饭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他最后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她:“别穿高跟鞋,我们走过去。” “走过去?”据她所知,凌家可不止一辆私家车,“车子都坏了吗?” “没坏,罚你走过去!”他“恶狠狠”地说。 “行。”对于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而言,这种“惩罚”不能更轻了。 两人刚出门,凌颀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种感觉如同触电,她想要缩开,他却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没有拒绝他的“权利”,便任由他牵着,那股没由来的心动竟比亲吻还要持久。 “不嫌我脏吗?”她低声问。 “太干净容易生病。”他说得好像她是什么细菌病毒似的,“感染”一下反而有免疫力。 果然比天空还广阔的是人的胸怀。 被“绿”到头顶还嘴硬。 * 两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最近的三甲医院。 她累坏了。 他带着她走进住院部的VIP间,和相熟的妇产科医生打了声招呼,并将她安置在了病床上。 他看出来她是真的累了,缓缓地替她脱了鞋袜,把玲珑的玉足搁在自己手心上,宠爱之情,溢于言表。 有种说不清的暧昧流荡在空气中。 他沿着穴位给她按摩起来。 “不,不用……”她的拒绝没有任何效果,一张粉嫩的脸蔓上了一层樱花色的薄红。 这种事看起来像是——他真把她当妻子了。 不应该。 “手术会在中午开始,现在还早,你累了可以先睡会儿。”他一边揉着她的脚踝,一边温声对她讲。 “嗯。”她略有些紧张,纵然不是什么大手术,但是生生褫夺一条“人命”,她还是觉得心里有愧。 奈何,她已经逃不掉了。 凌家容不下这孩子。 她别无选择。 或许是因为他按摩得太过舒服,也或许是因为她走了许久有些疲惫,不久后,她便沉沉睡去了。 凌颀坐在病床前,优雅地端详着她的睡颜,一张侧脸如米开朗基罗的得意之作,棱角分明,俊美无双。 “轮到我出场了是吗?”走进VIP病房的男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悠闲地问。 “拜托你了,郝明。”凌颀抬头,向他温润一笑。 * 阮沂在医院中醒来之时,凌颀并不在她身边。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床尾处,似乎在填写着什么病历。 “你醒了。”郝医生微笑着问她,“手术已经做完了,感觉怎么样?” 啊?手术已经做完了? 她下意识抚摸过小腹,根本摸不到什么。 “这就做完了吗?我,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呀!”她没有这种经历,但这似乎比想象中要轻松一些。 “可能麻醉效果还没过,稍后你可能会感觉到不适。”他按着凌颀给他的“剧本”胡诌一通,“术后多注意休息,如果有大出血的情况,记得马上回来复诊。” 阮沂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的孩子……就这么离开了? 甚至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不由得失落起来。 “家属在缴费了,一会儿你觉得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可以回家休息。”郝医生朝她礼貌地点点头。 “好的,谢谢医生。”她木讷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