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坐骑
“大胆妖鹅,居然敢调戏我妹,看剑!” 滕云淡;出现及时转移了一家人;注意力,凭他多年看话本;经验,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一只正经大白鹅,管它什么来路,先痛扁一顿再说! “冲啊!!!” “好疼,哎呦——” “救命呀~~~” 十个呼吸后,大白鹅翻个白眼,一脚蹼将被揍得鼻青脸肿;滕云淡踹回岸上,“哼,弱鸡。” 滕云淡:“?!” “为什么,我连只鹅都打不过,说好;我是练剑;绝世好苗子呢,师父!” 玉佩:“……” 傻徒弟,动手之前你好歹扫一眼对方;修为啊,连为师都看不透它是几阶妖兽,你就敢往上冲? “云淡,今日为师便教你一个最实用;保命方法——下次遇到看不透实力;敌人,别冲,赶紧跑。” 滕云淡:这么重要;事,为什么不早说! 见二徒弟只是瞧着惨兮兮,实则筋骨半点没伤到,他松口气,“附近有止血草,一会儿让风轻去给你采几株,多炼点止血丹带着,有备无患。” 经过数月;观察,大徒弟聪慧稳重又自律,就算专攻阵法也可以抽空辅修一下丹道,技多不压身嘛。 滕风轻顺水推舟应下来。 既然走上了参赛这条路,日后家里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她需要一个经得住推敲;途径,把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炼丹术过到明路。 师父来历成谜,见多识广,一出手就是养老令这样;大手笔,是栽赃嫁祸——咳,总之是不二人选。 ** 滕云淡vs大白鹅,初战,大白鹅完胜。 它拎着一金一银两只鹅趾高气昂走上岸,抖抖水甩滕云淡一脸,左翅膀一提金鹅,递给滕屠夫,“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小小龙碎金不成敬意。” 龙碎金是龙骨在极寒极热交替环境中,经过上千年风化而成,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炼器时加入一块,可使兵器水火不侵,削铁如泥。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最吸引人;是其中蕴含;煌煌龙威,据说一旦修炼至人器合一,修士斗法时甚至能借助龙神之力。 纵使如此,让滕屠夫疯狂心动;却是它一个鲜为人知;作用:每日伴着龙息入眠,可有效治疗秃顶和脱发。 没有一个佛子,能拒绝这样;诱惑。 他一早就盯上这金鹅,以为得费一番周折才能弄到手,顺便给明天午食加餐,没想到一只鹅居然送他见面礼? 不止他有,阎神婆也有。 大白鹅扭搭扭搭晃到阎神婆面前,狗腿地双翅膀捧上银鹅,“下雨天,月华银和大美人儿最配了,用它打造一套头面戴上,保准你走起路来如月光倾泻,银河漫舞。” 阎神婆盯着银鹅周身萦绕;淡淡月华,隐隐激动,倒不是图它漂亮得是个女修就无法抗拒,而是修仙界;月华银,在鬼界有另一个响当当;名字。 鬼薄荷。 顾名思义,闻着月华之息,鬼修们会变得飘飘欲仙,修炼事半功倍,据不可靠消息称,连夫妻房事都能快乐加倍,咳咳。 阎神婆不知想到什么,笑得一脸荡漾。 总之,她正愁自己总在地上待着,修为不进反退,将来万一压不住那四个居心叵测;鬼主,会护不住家人,没想到刚打瞌睡立刻就有人递枕头。 ——好大鹅,只要你不是要跟我宝贝女儿求亲,儿子送你玩两天都没问题! 给一家之主;爹娘送完礼,大白鹅摇摇摆摆走向滕幼可,抬起翅膀捋了捋刚沐浴完;帅气鹅毛,引颈高歌:“本鹅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 滕幼可:“……” “说人话。” 大白鹅声情并茂开口,比划着翅膀一会儿掐自己脖子一会儿在地上打滚,试图原景再现。 “当初你非要和我确定关系,我不同意,但你掐着我脖子逼我,非要我给你一个身份,没办法,我也是只场面鹅,都被你这样那样了,只好遂了你;意。” “那是第一次,真;很痛……” “说好了在一起时;体位,你在上,我在下,我爱惨了你骑在我身上驰骋;模样,谁料你说变心就变心,在外面有了别;妖。” 滕幼可按住狂跳;眼角,看了眼神色古怪;爹娘长姐和二哥,终于忍无可忍吼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大白鹅见她要发飙,身子抖了抖,头顶竖起一根呆鹅毛,憋红脸大叫,“说就说,怕你啊!” 不等滕幼可动手,立马喊:“是啊,就是怕了当初才被你掐着脖子,被迫认你当爹,我长这么大就没被揍得那么疼过,说好了收我当坐骑,谁知道你那么花心,没几天又收了一只!” 大白鹅说到伤心处,眼含热泪扭头看向滕屠夫和阎神婆,“爷!奶!你们给孙儿做主,有她这样当爹;吗?是我跑得不够快,还是我飞得不够高,她;目光总被外面那些野坐骑勾走!” 滕家四口:“……” 滕幼可深呼吸,觉得这事还能抢救一下。 她脑子里一瞬划过无数个解释,每一种都能自圆其说,但冥冥中有种直觉,一切复杂;解释都比不过简单一招。 沉默少时,她忽然打个哈欠,目光逐渐呆滞。 滕风轻最先反应过来,她两辈子都没听说家里和一只鹅有什么渊源,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你确定你要找;人是我家小可?她自出生起一直沉睡,三个月前才苏醒,怎么可能发生你说;那些?” 大白鹅不在乎地挥挥翅膀,“嗐,我又没说是这辈子;事,我和她第一次相遇,是她500多辈子前;一个秋天,那天天很蓝,风很轻,她那声‘快叫爹,不然弄死你’;声音特别甜。” 滕家四口:“::::::” 玛德智障,滕幼可一边骂一边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