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
安酒撒娇央求齐上阵,江清言终于大发慈悲抱她返回床上。 安酒打了个哈欠,困的快睁不开眼,本以为一切归于平静可以安心睡觉。 可身后的人并不这么想,刚开荤的人确实有些可怕,加上她的纵容,此时江清言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铁了心的折腾她。 外面的雨声渐渐停了,细微的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屋内,江清言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这才稍微找回一点良知,抱着小姑娘进了浴室清理。 某人良知是找回一点儿,但明显不多。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江清言一脸餍足,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安酒是彻底撑不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依稀有稀碎的吻从额角向下,没睡一会儿安酒就被十分精神的“某人”吻醒。 “宝宝,你怎么这么困?” 安酒:“……” 如果不是她实在没力气,她真的想把人踹下去,这个狗男人,太过分了。 安酒强撑着睁开眼,一巴掌拍过去。 江清言低笑,也不再逗她,握住停留在他心口的手顺势躺在安酒身边。 单人床的位置很小,两人紧巴巴的躺在一起,江清言贴在床边,胳膊绕在安酒脑后把人抱在怀里,心满意足。 安酒动动身子,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再睁眼是被外面小摊贩的吆喝声吵醒。 被子下的两人相贴,温度升高,身上不免出汗有些黏腻,安酒难受的动了动吵醒了身边的人。 江清言闭着眼吻了吻安酒发丝。 “怎么醒了?是不是饿了?饿了我去给你买吃的。” “我不饿。”安酒按住想要起身的人,往他怀里蹭蹭,“还想睡会儿。” “嗯,好。” 江清言把安酒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手轻轻拍打。 没过一会儿安酒突然“蹭”的一下直起身。 江清言:“?” 安酒盯着江清言欲言又止。 “怎么了乖乖?”江清言往安酒身边贴了贴。 “出太多汗了,我想去洗澡。” 江清言:“……” 安酒推推正闭眼的人,俯身钻进他的怀里。 “你抱我去,我腿软。” —— 洗漱间门口,江清言倚在墙上了个哈欠,衣服上还有几个湿手印。 “江清言,你在门口吗?” 屋内水停,传来声音。 江清言敲敲玻璃门,里面再次响起水声。 十分钟后,江清言抱着安酒从洗漱间出来,准确来说,是安酒死死抓着江清言挂在他身上。 “乖乖,坐椅子上,吹头发。” “你给我吹?” “你自己吹。” “不要。”安酒死死抓着江清言不放,“就要你给我吹。” 江清言弯腰准备把人揪下来。 “是谁说的可以自力更生?现在却让我给你吹头发?” 安酒红了脸,小声道:“那……洗澡和吹头发……怎么能一样。” “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吹头发我就不下去,我就顶着湿头发吹风扇,然后我就生病!”安酒开始耍无赖,“果然视频里说的没错,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 “怎么可能!” “我的安安是无价之宝,我的私藏。” 安酒轻哼:“头发都不给吹!” “好了,安酒小朋友坐好,吹头发了。” 安酒板板正正坐在椅子上,透过镜子,能看到江清言认真的神情,细细的吹干每一缕发丝。 那双眼睛看向她时永远温柔,宠溺。 他为她编织了一场她曾经不敢奢求的美梦,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她尝试过不顾一切跑向他,但事实上她好像每迈一步都很辛苦。 她说过,江清言值得更好的人,从来不是玩笑。 安酒悄悄攥紧双手,压下快要涌出的泪珠,佯装打了个哈欠。 “好喜欢你呦。”安酒笑着看着镜子里的人。 “你说什么?”江清言关了风筒,低声询问。 “没什么,我又困了。” “小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安酒心里一跳,视线落在化妆台上的粉饼。 “你刚刚明明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