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莫不是自己打扮得不够看?
宫女有些尴尬,小心打圆场道:“郡主莫怪,容对谁都这样,全京城都知容待清冷。郡主才得见,日后处久了就明白了。”
“真的?”玉敏郡主问:“难道对襄阳侯府的姑娘也如此?”
“自然......也是如此的。宋姑娘怎么能跟郡主比?郡主聪明美丽,凡是正常男,都晓得选郡主。”
玉敏听了,心下的狐疑散去,渐渐舒坦起来。
她望容辞离去的方向,羞臊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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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觉得近日容辞待她不一样了。
比如以前请她去看戏,只会让来传个口信。如今,他居然下帖。
阿黎捧脸坐桌边,桌上就是一封帖。粉色花笺,还熏了香,一朵浅白兰花嵌于其上。
中间写“阿黎亲启”。
字还是熟悉的字,可写这张花胡哨的帖上就突然陌生起来。
她盯帖看了良久,转头问凝霜:“容辞哥哥这是何?看戏而已,传句话不就得了?怎么还下帖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他帖,怪心慌的。”
凝霜笑出:“许是最近京城时兴下帖呢?”
阿黎说:“京城哪天不时兴下帖?可容辞哥哥居然给我下帖,就显得......”
“显得什么?”
显得客气,客气中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这种帖一般是送给关系亲密的。阿黎此前见过,三姐姐还未成婚时,就收到过三姐夫给她写这种帖,每次三姐姐收到就脸颊绯红。
当然,她跟容辞关系也向来亲密,只不过......
“唉!”阿黎呼出口长气:“容辞哥哥突然给我下帖,弄得我都想考虑不跟他去看戏了。”
“那姑娘想去吗?”凝霜问。
“想,上次我说有一出戏想看,但那天戏楼排就看,容辞哥哥答应说过两日带我去看来。”
“罢了,”阿黎再次瞥了眼帖,然后起身:“我明日还是去赴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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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乾清殿。
明惠帝批阅了几奏章后,突然想起件事,问:“昨日玉敏郡主去过太和殿了?”
张德芹道:“去了,宫女引去的。”
“如何?她见了容辞可满?”
张德芹笑道:“怎会不满?皇上给郡主寻了这么的选,别说南陵找不出这样的来,就京城也只这么个。郡主自然是满的。”
这说的是反话,皇上谋划之事,张德芹清楚。他有将玉敏郡主配给容辞,自然得让将容辞夸得天花乱坠。
昨日宫便是皇后受命安排的,为的就是引郡主去见容辞。这桩婚事,只有郡主欢喜,皇上的谋划才能顺利。
然,那郡主是个肤浅的,只看脸。听宫女说,她见容辞一面就钟情了。
听得此,明惠帝满,嘱咐道:“让皇后那边生操办。”
是,张德芹明白。
眼看天色已晚,想了想,张德芹问:“皇上,今夜可翻牌?”
明惠帝停下笔,面上突然散出一股戾气。
张德芹不敢再多说,恭敬低头。
皇上身不,已经快半个月临幸妃了,可又急嗣。这些天因心情郁结,落了些宫,乾清殿门外每天都擦一遍血迹。
明惠帝阴沉了会,开口:“把牌端来,再让太医配副药。”
还能配什么药?自然是能让皇上龙精虎猛的药。
但这种药非长久之策,明惠帝自己也明白。
张德芹忖了忖,说:“皇上,奴才听说江湖上有些能异士懂炼丹之术。”
“此术不仅能长生不老,更能补肾益精。”
明惠帝倏地抬眼盯他:“张德芹,你是想让朕学前朝昏君?”
历朝历代总有那么几个昏庸的皇帝,前朝就有一个因沉迷炼制长生不老药,而荒废朝政的。最后药练成,倒是被造反灭了。
“皇上,”张德芹惊骇跪下来:“奴才不敢,奴才实为皇上急皇嗣所以才......”
提到皇嗣,明惠帝心下微动,静静听他说。
“奴才也只是听闻,但具体如何也不知。眼下外有敌虎视眈眈,内有睿王府与皇权对峙,朝臣还整日催促后宫嗣。奴才见皇上整日烦心,就想为皇上分忧,奴才这颗心尽忠皇上天地可鉴。”
“说下去。”明惠帝道。
“是。”张德芹舔了舔唇,继续道:“这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