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中部四十一,过年二,
们随便躺在雪地里打滚,寻开心,因为把衣服弄脏的事情,第一她会帮着他们洗,第二姑姑和婶婶她们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责罚他们,一切都包在她的身上! 三四个十多岁的弟弟,受到小美女的怂恿,当场就拽着她说,如果她要真的能保证帮着他们洗衣服,或者保证不要让他们的父母对他们责罚,那么现在他们就想在外面的雪地上打滚呢! 小美女看看周围没有大人注意她,就说:“我可以发誓,如果我要做不到以上两点,我不姓龚,我连刘也不姓,这个发誓可以吗?如果要是不可以,你们想让我发什么誓都可以!” 弟弟妹妹们都说,可以了可以了,不要说两个姓了,有一个就可以了。 随后几个半大小子就拽着小美女,然后他们出了院子,先在沙葱烤羊肉那一块看了一下稀罕,问候了一下操持烤羊肉的这些亲人们,随后就到了南面的那条河槽里。 他们看看四周没人,瞅了一块儿较平坦的雪地,三四个男孩子真的躺下,就在雪地里来来回回不断的打着滚,甚至他们一边打滚一边还学着村里的驴叫。有一两个孩子的驴叫,居然有模有样,甚至让人听起来,还真的以为是驴叫呢。 而这个情况把所有没有躺下的孩子,都乐翻在地,一个个都呼天抢地的坐到了雪地上起不来。 几个小一点的孩子和几个女孩子,禁不住这种乐翻天的玩闹,甚至主动也想躺下来打滚儿,但是被小美女喝止了,她说不行,这种事情男孩子可以做,女孩子不可以做。女孩子弄脏衣服归弄脏衣服,但是必须要保持一些优雅的动作,相比之下男孩子就不一样了,想怎么打闹都可以。 他们在雪地上玩闹够了,几个半大男孩子才爬起来,大家纷纷帮着他们把身上的雪沫掸净,几个男孩子总是有些遗憾,怎么这么躺下来,这么乐翻以后,衣服并不怎么脏啊? 小美女说没事儿,一天时间长着呢,想脏,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之后她们回到张跃麟家大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张跃堂。小美女缠着张跃堂说,昨天他们就看到周围羊圈里有羊啊,有那种个头挺高大的大公羊,他们想骑一骑,叔叔能不能给他们帮忙啊? 不要说实际情形是怎么回事,就是小美女提出的这个要求,就把张跃堂乐翻了天。 张跃堂笑的前仰后合。笑过之后他说,可以,可以,没问题,好不容易他们有这种想法,叔叔一定满足他们的这个要求! 张跃堂知道,羊圈里留着的那一只只大公羊,都是配种用的杂交羊,有的甚至一只的体重比普通羊三四只都要重,甚至给人一种小毛驴一般的感觉。这种配种的公羊有时候要比二三十只羊还要贵重。 但是既然孩子们有这种想法,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们家的羊圈里正好就有这么一只大公羊,尽管骑,骑死也都是无所谓的。 不过,那种公羊个头大,又是杂交的,再加上草料足,精神头足,脾气火爆,好多的时候人们要进羊圈甚至给它们喂草料的时候,稍不注意就要让它们从背后狠狠的顶一下,甚至顶伤的事情也经常发生。 没事,这也是小事儿。再叫一个人,给羊角上拴上绳子,有他们左右抓着羊角让孩子们骑,那能有什么问题呢? 说干就干。张跃堂随后叫了村里一个半大后生仔,就吆喝着这些孩子们,去往了他家的羊圈。 两个人先让孩子们在羊圈外面等着,他们拿着一根绳子进去,费了很大的劲儿把这只大公羊逮着,给羊角上拴了绳子,才让孩子们进去。 羊儿听起来是一种任人宰割的牲畜,可是那是普通羊,实际上刚才小美女和弟弟妹妹们来到羊圈,隔着羊圈门看到里面那只高大威猛,真的就像小毛驴一般的羊,他们还是有些害怕。 另外小美女这时或多或少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是女孩子,感觉到骑羊有失体统,是一件不雅观的事情。 随后在小美女的怂恿下,那会儿在雪地上打滚儿的那几个较大的弟弟,同时也是几个野性十足的小家伙,就自告奋勇的说,来,他们来,今天非把这个大家伙降服了不可! 再怎么说羊就是羊,何况在张跃堂与帮忙的后生左右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羊角,其实这会儿不用说一只羊了,就是一匹马也没有什么问题。 何况那几个小家伙虽然年龄还小,但是都是那种未长成的男子汉,都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随即几个小家伙就轮番跳上了羊背,还做出了那种骑马驾驾驾的动作和声音,还想让羊跑起来,要让张跃堂他们放开羊。 但是张跃堂他们可不敢放开手让羊跑起来,那样的话,随后他们从羊背上掉下来是必然的。羊搞不好一怒之下返回来照着小家伙的脑袋一角戳上去,那简直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尽管这些小家伙们非常急迫的想让他们放开来,他们自己彻底的在羊圈里驰骋一番,但是张跃堂他们俩始终没有听他们的,四只手牢牢地抓着羊角。在他们的拖拽,也在大公羊想办法的挣脱下,就这么人和羊跌跌撞撞的在羊圈里溜着湾儿。 羊圈里其他羊,被他们如此这么一闹,惊得四散奔逃,乱哄哄成了一片。 当然没有驰骋归没有驰骋,能够跳在羊背上体验一番骑羊的感觉,无论是几个骑手小家伙还是趴在羊圈外面的小美女他们几个人,都是惊呼不已的模样,从始至终都是尖叫不已,兴奋不已。 几个小家伙们轮番几圈骑下来以后,还不断地互相高喊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