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上部一百,心灵的洗涤
就你说的这句话真让人感动啊!不要说具体行动了,就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这辈子愿意给你牵马拽镫,愿意听从你的任何号令。只要大姑和大姑父以后愿意来县里或者市里,我一定要这样做!那些朋友们吗?这一生交定了,绝对是我们的生死哥们!” 张跃麟坚定不移地说:“记住我今天给你说的话,只要将来你有这方面的行动,我一定会兑现今天我对你许的诺言:你怎么给两位老人家表现,我就会怎么表现。对那些朋友们也是这样的情况。” 今天下午,张跃麟抽空单独对刘振武说了今天晚上,最终他们两个人行动的目的地:漫塔拉。 当时刘振武这小子激动不已地说:“真的?!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废话,谁有时间和你开玩笑呢!说的是真的。” 当时在这小子激动到几近癫狂的时候,张跃麟给他说了如此这般安排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吧,其实在我一而再再而三推脱不接受那些烂摊子的时候,人家县里市里也不是没有安排过让其他一些人和一些单位,来接手那些烂摊子。但是想入手的那些个人和单位,总觉得这是一个烫手山芋,之前遗留的问题太多了,后续的问题也不少。最重要的是立刻就要管那么多工人吃饭啊开支啊,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多工人工资福利的事情……” 刘振武说:“知道啊,这些情况我当然知道一些了。谁有本事来接手这些烂摊子?哼,不说别的,就一伸手需要给工人们开支和解决一些遗留问题的事情,他们就没有这个能力。何况不说市里,就说县里,据我所知刘银柱他们兄弟几个和围绕在他们身边的那一大帮弟兄们,已经在这方面做了铺垫工作,他们早就放出了这样的话,谁也不要想掺和这些摊子,不然的话……!屁大的地方,这些话早已经传到有些人耳朵里了,谁敢呢?何况据我所知,县里市里这些领导们,考虑与外面合股啊,给别人承包啊,只是准备下一步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的备有方案,但有三分奈何,他们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也不轻易考虑这么做的。” 张跃麟笑着说:“真没想到你小子把这些事情还说的这么准确透彻。就是这么回事儿。因为他们需要考虑的是长效的发展,就是能把那些单位让某人长效管控起来,不要给市里县里这些领导找麻烦,能让县里市里财政顺顺当当地多收税收,而不是今天稀里糊涂的或合股或承包出去,明天就给他们放下,中途还要让财政贴好多钱的那种。不过我给你小子要强调的一点是,刘银柱他们弟兄几个人和手下的那帮人怎么回事,那是他们的个人行为,与我没有关系啊,这点你小子要搞明白了!” 刘振武笑望着张跃麟说:“嗨,我又没说这件事情与你有关系!真是的!” 张跃麟管自说:“只要我再能坚持一个多月不接手这几家单位,根据我各方面的分析判断,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为真正的买方市场,一切的一切都由我们自己说了算。” “真的?” “绝对是真的,所以我需要失踪一个多月。如果我在县里市里待下的时候,不能不接县里市里领导的电话,接了电话无论如何没有不去见人家的理由。见了人家,一次两次可以,第三次我无论如何不能推脱。那么唯一的办法是,干脆我躲走不见他们,造成一种我非常害怕接手这些单位的假象。等到他们对这件事情着急上火到极限的时候,我再及时的出现,一切的一切就由我们自己说了算。” 闻听此言,刘振武这小子说太好了,真让人高兴。随即,他再一次激动不已的用那种哽咽的声音说,这以后他做梦都梦到漫塔拉那些地方,梦到那些亲人和朋友们。 张跃麟说:“通过你的说法,我能够想象得到是这么一个情况,那些地方的人实在是太真诚憨朴了,去过一次就让你有一种洗涤灵魂,从心理上命令自己要重新做人,要好好的对人,对得起身边所有人的一种想法。” 刘振武激动地说:“就是这么回事啊,你真说到我的心坎里了!” 张跃麟说:“好,那么我们就重新去那里洗涤一下自己的灵魂,剔除一下思想上的一些污垢。我们每个人的灵魂在不由自主中已经被社会上一些不好的习气污染了,而这种污染是在悄无声息不知不觉中进行的,所以让我们自己也不觉得,其实我们绝大多数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恶习和铜臭。我们把很小的时候那种天真和善良逐渐的都丢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算计别人,或者总认为这个世界给予我们的还不够,我们要成倍成倍的索取。” 刘振武听张跃麟说着这些高深的话语,高兴快乐得像个孩子似的说:“我怎么感觉到你现在像一个文化人或者是哲学家呢?怎么说的这些话这么深奥呢?” 张跃麟说:“道理我们差不多都懂,但是由于我们读书太少了,不会用这些很有逻辑和哲理性的话把这种思维表达出来而已。我服刑期间,我的那个狱友,就是唐山那家钢铁厂的那个总工,人家是一个名牌大学生,相当有学问,我们俩人在服刑期间,人家天天用这种充满着哲理的话,给我灌输一些书本上的知识和人生哲理。慢慢的,我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也学会了不少。何况在与秦超男和兰黛佳这两个人包括与兰展基的接触过程中,人家的思维和语言表达,都是这种话语,慢慢的,这不也学会了一些吗?” 刘振武曾经出走的那个寒冷的冬夜,在冰天雪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