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我与楚门
我继续和朋友分享我的梦境。 顺便与监视我的第三方对话,他们派无人机跟随着我,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他们像极了导演和制作组,像是《楚门的世界》里描述的故事那样。 我是他们的楚门,他们是我的摄影棚,他们会怎样描述我的故事呢?我害怕极了。 我报警了,可是他们似乎是很强大的存在。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应该如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不被侵犯呢,还有我的家人和朋友,他们是否也处在被监视之中。 我不打算跟他们较劲,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们是名利场上的大人物,这其中的是非曲折是我不能参与的,他们发起的舆论和一切布局手段,我希望我可以保护自己,并且保护我的家人。 为了不跟他们发生矛盾,我继续跟朋友分享我的梦境,我希望一切正常,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想起来一个梦境,那是一个公园。 公园里有一把长椅,一对情侣坐在长椅上面,但他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只是自我认为他们也在讨论梦境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他们当我小说里的男女主角,他们也在讨论梦境的事情。 男人说,你的梦不是你的梦,你的梦是你的现实。 女人说,那为什么梦里的对立还要对立那么久,那么靠后呢? 男人说,提前对立。女人说,但如果我本来就没有对立呢,但它却让我察觉到了对立,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说,你的梦是未来的发生的事情,正因为你对立了,才有梦的对立。如果你不对立,它就不对立,同样地,如果它不对立,你就不对立。 女人说,如果我本来就没有对立呢,如果我本来就没有呢…… 男人说,如果你本来就没有,那它就不会有,你明白了吗? 女人说,我本来就没有。 男人说,是的,你本来就没有。 男人说,梦的对立,你的对立,这一切都将归于不存在的境,你们是如此循序渐进,它越靠后,你越提前,这就像是一个圆,它逆时而去,你顺时而来,不在之境,便在汇合之处。 男人说,如果你能感觉到对立,证明——圆未满,但如果你能感觉到不对立,证明——圆未圆。 男人说,你和你的梦是一个圆,一个运动的圆。 一个运动的圆,但是梦境还远远不止于此。 这一男一女就是我小说里的男女主角。 这么想着,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发送消息给朋友,说道: “是她一直在做标记。” “是她一直在提醒我。” “是她一直在告诉我。” “我的另一个她。” “应该是平行世界里的她。” “又或者是梦境里的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因为我也一直在做标记。” “我也一直在提醒我自己。” “我也一直在告诉我自己。” 也就是说,这个现在的我在跟过去的我联系,而过去的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现在的我。 我的天,自己感觉自己,自己告诉自己,甚至是自己违背自己。这是什么悖论。 这根本不可能,未来没有发生,我不存在,我怎么可能告诉过去的我。 未来发生,我存在,那我怎么可能还是过去的我。也就是说,即将发生和即将过去之间有一道沟,即将确定。 这个确定的过程,是真我诞生的过程。 一直违背,一直察觉。我根本就没有脱离过梦境的漩涡。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严谨的梦,但又错综复杂的梦。 因为梦境里面有两个我,我站在中间,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去了哪里,而我应该选择跟随谁的脚步,我站在中间,我可以感觉到她们两个的声音,我感觉她们正在某一个地方呼唤着我。 我这么说并不真实,你感觉不到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是一个阴阳太极图,我身体里住着一男一女两个人,雌雄同体,然而我是第三者,也是主导者,她们两个希望得到我的眷顾,从而一直试图连接我,这就像是一部手机需要连接网络一样,她们需要连接我,然后才能变得活跃起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如果可以雌雄同体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在梦境里面,我的两个我会分别给我展示两个不同结局,正是因为她们两个分别给我展示了她们各自的一部分,所以当我想起她们的时候,我往往分不清楚她们到底谁是谁。 她们,谁在出现,谁在消失,谁在哭泣,谁在微笑,我不知道她们谁在哭泣,谁在微笑。 但我知道,我也在出现,我也在消失,我也在微笑,我也在哭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们是的我一部分,我是她们的一部分。 我在思考,为什么我越来越接近梦境,越来越靠近她们,我却越来越脱离梦境,越来越脱离她们,为什么会这样,越靠近真相,越脱离真相。 本我挣扎,超我挣脱,本我挣脱,超我摆脱,本我摆脱,超我超脱。这是我今天凌晨,突然想到的一句话。 它就存在于《梦的悖论》之中,无法抵消,无法磨灭,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们同根生,即使它存在于未来,现在的我依然可以感知到它的一部分,因为我正走向它,而它也正在迎接我。 感觉到我的梦境了吗? 它是如此深沉,却又如此纯粹。 理所应当地,它是我未来的一部分,我是它过去的一部分。 我又想起来一个梦,端午节那几天做的梦境。 等我买的本子寄过来了,我就开始记录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