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想要真相

“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指着旁边的次元门，然后对白降接着道：“还有隧道里的那些痕迹，是不是你用拥有现世人灵魂的虚世人做实验弄出来的！”　　“哎，”白降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花月见小姐，其实都到了此刻，我真的不应该再将时间浪费在与你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但是，也许是和你相处的有些久了，我倒是有些不忍心让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离开了。花月见小姐，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实在是太可怜了！”　　白降的视线中带着怜悯与同情，此刻他就像是一个上位者俯视着苟且偷生的蝼蚁，不，我想或许此刻的他，我应该称之为白蔹才更为贴切。　　“让我想想，我应该从哪儿讲起呢？是从花月见小姐你来到地下找汉宫秋开始，还是从设计了你遇见名为白降的我开始，亦或是从你来到虚世的那天讲起？”白蔹嘴角微微上扬，思索了片刻看了看手腕上的通讯器接着道：“真的想把所有的一切都讲给你听啊，可是时间真的不够了呢！”　　“你是在耍我吗！”我压抑着心底的怒火瞪着白蔹，他究竟要做什么！　　“不不不，我怎么会耍你，只是这个故事太长了，不过，我既然说会给你解惑，就不会骗花月见小姐你。第一，关于你看到的隧道里的痕迹，的确是如花月见小姐你所说的那样，是我提炼出来的拥有着现世人灵魂的虚世人的尸油留下的痕迹！”　　果然是尸油！“你为什么这么做？”看那些痕迹，想来他们生前都经历了非人的对待！被束缚在墙壁两边，看着身边的人发臭腐烂，慢慢的那些人的尸体就会出现尸油，最终久像是被泡在油中一般，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自己的生命消亡，然后步上身边这些人的后尘！　　“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让虚世成为像现世一样存在的世界了！花月见小姐是个单纯善良的人，想来你应当是不知道，在现世很多地区都会使用尸油去制作香水，按照现世人的说法，用尸油做出来的香水更能挑起人的欲望。我倒是不知那些说法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它给了我灵感。”说到这儿，白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瞬落寞的神情，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说起来，第一个被我用来做实验的还是我哥哥们的身体，我用他们身体提炼出了尸油，不过令我震惊的是，当我闻到这两种尸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爱上了现世人的哥哥提炼出来的尸油明显更会让我动情，它会让我的情绪更加饱满。那一刻我就在想，是不是一个拥有情感的人提炼出来的尸油更为有用！于是，从那天起我经过了无数次尝试，终于发现拥有现世人灵魂的虚世人才是最好的实验体！”　　白蔹讲述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描述自己在做一件很寻常的事一般，我咬了咬牙，无数的话想要从我的口中涌出，最终都化作了一句：“真是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吗？我并不这么觉得，牺牲了少一部分人能造福大部分人，这不是很合适吗！我都是为了让虚世能长久的存在下去！”　　“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疯的、最自私的、最无耻的人！”　　“哈哈，花月见小姐可不能这么说我，毕竟要是比起旁的人，我可是对花月见小姐你极好的啊，那些人不过是一直在欺骗、利用你罢了！”　　“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要同花月见小姐你解释的第二件事！花月见小姐你真的很可怜，相信的都是一群满嘴谎言的家伙呢！”白蔹挑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似乎不愿意放过我接下来的任何一个表情道：“你以为京墨就可以相信了吗？还有这回同你一起来的苏木和枫实！花月见你就没有想过吗？你从他们嘴里听到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呢？不如我提醒一下你，你进入到这里，这个过程中有几个人推波助澜了呢？”　　“……”　　“花月见小姐不说话，看来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呢！”　　“你不必骗我，他们只是和我共享了消息，他们并没有骗我……”　　“是啊，他们没有骗你，他们只是和我一样，在慢慢的引着你往这边走罢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可怜的花月见小姐，其实在你来到地下的中心之前，我就和汉宫秋、京墨他们达成了合作！我们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将你带到这儿！对了，也许枫实和苏木并不知道实情，但是不可否认，他们做出这些事，也是因为京墨的吩咐，所以，从一开始他们选择的就只是京墨，而不是你啊，我亲爱的花月见小姐，你自始至终都是孤身一人啊！”　　“不，不可能，他们明明……”　　“怎么不可能！”白蔹打断了我的话，将我本就渺小的希望塌了个粉碎：“人是好奇心极重的生物啊，有时候就算你自己控制着自己的心，你也会不自觉的去探索、去深思，只要旁边的人给你一个小小的信号，你就会追寻下去，直到找到你想要的真相！我们所做的，都是为了推着你找到真相啊！”　　推着我找到真相……那鬼卿呢？他从一开始就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推着我找到什么呢？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最终抬头无奈的笑了，一滴泪在此刻划过我的脸颊，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已经到了此时此刻，如果鬼卿想，此刻他应该已经出现了，可是他并没有，那只能说明，这道次元门也是鬼卿想要我进入的！　　“哈哈，”我无力的笑了，这就是我渴望的真相吗？我抬起手指着那扇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