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空白
白色绒绒的小球,在玻璃窗里。她仿佛听到那骨路路 哀怨的眼神分布在奥林匹克公园的杨树上。一弯一弯的眼。从小她就最难带,爱哭,胆小。母亲总是陪着她,给她讲故事。如今,母亲是她的小孩子了。想想宝宝今天被幼儿园阿姨看护着,等着去接。就风雨无阻地去探望她。 在她的温暖处,哪怕没有意义的温存,也是下一代存在的意义。她笑着自己的任性,她只是每天想看到我。什么也没买,什么有用的也没说。只是搂搂抱抱。在相互的依偎里找到生命的延长。 我知道那是容忍是妥协是包容,让一切随其自然了。掉落的白发粘在紫色的外套上,我再一根根摄起来,放到果皮箱。等着明天的新陈带谢。 可没有机会的,也就失去了这个维度的。在那一号召里血流成河。他们永远面对苍白和戛然而止,像不被喜欢的花骨朵。剪了去。天空上有空宫。那里只有名字没有人。 往事币怎么说也不是政客,却从金黄蜕成了白色。原来不是真金。那蒙古族女人的卧室也能办公。原始就是最简单的断舍离。她们把攸面的颜色也炒成脸色,珠圆玉润。风眼情睛里是剑看不见刃,只有凛冽。雪花晶莹洒落,每年她都这样存在着,消失着。让人们相信,都得有这些。可以记恩仇。可以书盈亏。 他终于隐没在绿林里,锐角的蛾子是箭头,但她真的无意在追寻。既然走了,就让它灰茫茫直到与永恒相交成白板,反射银疾驶,她别了头,眼睛云淡风轻。 他也再无意绿,只是奔跑不停,在掌声和光环里眩晕,超出高潮近似高潮..... 就是她手冲了咖啡后远山如黛,剪影再未改变,不停喷涌的热巧,甜腻一会儿,浓稠,让人感觉曾经的热烈,随着着真相的揭穿,谜底公布。小盒里半片也只是苦一点,还有不知名的杀虫剂,但他不敢说,看不见颜色的药片,疗效用锡纸包着。只是喜欢那醉人的蓝,沉醉在上还是在下,天上人间,还是人间太平,蓝色的清盈蓝色的神秘流动着绸缎般给她系着蝴蝶结。永远地绑缚。脱着长长的终于变成白色,那是彗星,流星生曾有恋..... 紫色的葡萄变成各种血红的葡萄酒。每一滴都是昂贵的故事,白色的珍珠,莹莹生辉。丁香就是为了埋葬才如此芳醇。幻化成白色是所有的凝结,从出生到婚纱到死亡,每一段都用白色体现它的圣洁,裹着七彩过的人生,体验。白色有力的牙齿咀嚼切碎了各种侍养生命的生命,从有限到另一个有限的活力。 腥红的碾碎,紫色的爆裂,用叶脉分割传送,枝干,黄色的枯萎,化学制剂的靛蓝,闻到一种刺鼻的氮,草绿是氯,漂白了所有的缤纷。 繁荣过,喧嚣了,低迷水溶,纸醉金迷,太阳灼伤太近的,海冥不分最后用白来让所有人安静。沉寂的雪夜刷新,是新的一个的空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