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大哥(白)瓢的好!
“靠!”左千山提起盾牌,一瞬间笃笃笃的声音不停,其中2支标枪扎中他的裙甲,枪头刺穿甲片,托在他的大腿上。 左千山吃痛一声,拔掉标枪,看都不用看,一定是个淤青。 “娘的!保持稳定,小心远程打击!”左千山无马,带领中军继续碾压敌侧翼。 “撤退!”守军军官一声令下,敌军向后退。教堂之内的甲士过于精锐,几乎碾压了后军在其中的100人,使其人人带伤。 等到出来时,他们加入不断后撤的守军部队。 左千山追击不得,命令阵线重组,撤出伤员。正打算看向撤退的敌军时,一支弩矢飞来! “哎!我草!”左千山余光看到,惊的一弯腰侧身,弩矢就擦着他的头盔,弹飞。 “啊!”一名倒霉的士兵被弹飞的箭矢打中头部,被头盔挡住,吃痛一声。 “我特么!”左千山此时再看过去,一个骑在马上端着弩的人慢慢放下弩,朝他露出笑容。 他看着左千山愤怒地用手指着他,笑了笑,骑马离去。 “都小心点!”左千山整理完阵线:“街道暗箭诸多,各士兵务必保护好什长、各什务必保护好百夫长。其余人,跟随我继续驰援。” “是!” 天亮之后的战斗趋于尾声,加之左千山精锐中军赶到,烈度逐渐下降。 但敌方学的也很快。在战局的前街区防线,他们也学着赛里斯战团的巷战方式,占据了民房和街道。看来以后赛里斯战团,如果想要推城巷战怕是不容易了。 这场遭遇战并未带来多大的死亡人数。 守军方面阵亡76人,基本是被弓箭偷袭死的。 赛里斯战团后军死亡79人,受伤人数更多,有242多人。 此时左千山仍然不明白,对方这样低烈度,小规模的反攻意义何在,因为他是从军事角度来看的。而此时米海尔七世、尼基弗鲁斯三世、都拉奇翁将军则是在政治的角度思考的——即,反攻不能不反,但不能太反,留白给尼基弗鲁斯三世和都拉奇翁将军内讧。 不过,这也切合左千山的心意。这种战斗,让他的士兵不断升级,还不用多死,他求之不得。 医术和单手武器的进展也很快。 没事儿的时候,中军开始在占据区的屋内强征粮食,洗劫教堂。 “拿来吧你!”赛里斯战团士兵,抢走了一个金色的杯子。 教堂的主教哀嚎不已:“那可不能当做的金子卖了啊!那可是流传了几百年的古老遗物啊!”显然,老头子知道他们不抢文物。 “啊?!”士兵端详着,看不出什么,由于左千山下令洗劫钱财,却不准损坏文物,这让不识货的士兵为难了。 啪,左千山夺过金杯,来到主教面前。 “呃...这位将...” 啪! “诶!你怎么打人?” 啪! 啪! 左千山一巴掌一巴掌招呼他的脑袋:“文物、文物、文物!昂?还跟我文物!” 啪啪啪啪,他说一句打一巴掌,打的那主教头脑发蒙。 啪!“还文不文?” 啪!“文不文?” 啪!“啊?” 啪!“文不文物?啊?娘希匹老逼登,当我傻啊!”左千山不打了,提起他的衣领:“这色泽,估计这金器打出来一個月还不到,跟老子讲文物?昂? 最看不起你们这些教权势力,马其顿王朝结束了,你们又死灰复燃了是吧?!啊?”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在脑袋上,给主教扇在了地上。他回头拿着杯子一声令下:“给老子抢!” “是!” 一阵翻箱倒柜,他们只拿走了钱,其他一切没拿。 此时罗马的教权没有那么强,但也很恶心。 这得说说基督教的起源了。 君士坦丁一世知晓古罗马式的统治成本太高,于是拿了一个犹太教的异端,也就是基督教作为国教,以为白纸好作画。 为的是除了武力镇压之外,希望有一道信仰的锁链连接起帝国的民众。 于是基督教上台。 最早的基督教是没有教宗、君权神授这种东西的。 以前都是罗马皇帝说了算,你基督教就是个工具,一个工具也配加冕我皇帝?给你脸了? 后来不对劲了,东西罗马的衰败,教权趁势而起,变味儿了。 这玩意儿和华夏古代的佛教是一样的。 大家发现,教士、教会的土地可以不交税,教士还不用服兵役,于是好多良田、人口都兼并到教会下面去了(挂到举人老爷名下)。 于是崛起了一种名为教会贵族的势力,吸纳土地、人口。 这股势力曾经在3-8世纪之内无序扩张,直到马其顿王朝,第二黄金盛世前夜,以利奥六世任命自己的弟弟为牧首为标志,教权所代表的宗教贵族才被皇权彻底打败。 这时期也是拜占庭立法活动频繁,名著层出不穷的时代。(《艾克洛珈——律法选编》《帝国法典》等) 后来马其顿王朝覆灭,教权再度兴起。 这玩意儿现在就是纯纯是个坏东西,因为信仰发挥的作用实在太有限了。 君士坦丁一世是控制了经济、军事之后,采取它作为辅助手段的。信仰不是一个万能神药,一口治百病。 事实证明,在5-7世纪,基督一性论之争的时候,信仰的局限就已经表现出来了,所谓的宗教分裂,其实背后是阶级、民族之间的斗争。 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社会问题,而宗教争论,则是承载底层逻辑的一个表象。 如阿利乌争端,阿波利拿里争端之类的。 就和逊尼、什叶的区别,波斯人在灭国之后,不得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