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受人待见的老特工要自强
安置好房间,老特工不喜欢睡篾席,所以,他决定明天去买两条毯子... 小院有井,竟然还是自抽手压水井,老板往铁桶子里倒了点水,压了一会抽出两桶水。 到一楼烧水准备洗澡。 张敏洗完后,换了丝绸睡衣拖鞋拎着小篮子上二楼,看到黄厨师站在窗口边:“赶紧去洗澡...” 老特工看着张敏湿漉漉的头发扎在身后,小脸白里透红,领口微敞。 白兔凶狠。 一双眼睛含着笑,好闻的香皂味道在夜风中飘荡。 黄海眼睛都看直了,喉头耸动,吞咽口水,在监狱里蹲了一年没闻过女人香,哪受得了这个。 张敏转身看也不看黄海,趿拉着拖鞋进隔壁卧室。 横看成岭侧成峰。 黄海到一楼厨房茅房带洗澡房脱衣服跳进木桶里,水温估计五十度,有点略烫。 乡下不用考虑西洋人的花柳病。 洗的浑身上下热气腾腾,五分钟之后拧干三角裤再次穿上,湿漉漉出来。 倒了洗澡水,在院子里压了两木盆水开始洗衣服,拧干后晾在院子里竹杆上,看到二楼两间屋都没关门,光线从屋里透出来。 哼着西洋调上楼。 没想到张敏竟然站在二楼走廊黑暗中,走到门口的老特工几乎被她看光光了。 张敏不是没见过男人,但没见过这样勤快的男人,有些吃惊。 看到老特工更是当场就惊呆。 夏天的时候,人们喜欢在河边赤膊露天吃炸鱼喝小酒,但是却基本上没几个能看的。 虽然铁路货场工浑身肌肉却矮年跟武大郞似的。 长得高些的读书人几乎都瘦的跟个麻杆似的。 员外级有钱人大肚腩,粗脖子,满口黄牙缝里掐着肉丝看到就恶心。 黄厨师居然一身腱子肉,腹肌线条清晰,屋里的烛光黯淡。 张敏忽略了黄厨师身上可怖的伤疤,就算看见,她也认不出枪伤刀伤和与人搏命时留下的痕迹。 现在轮到张敏吞咽口水,两人在走廊里互相对视,气氛暧昧。 直到隔壁院子传来脚步声,张敏才慌忙回屋关门,靠在门背后脸热心跳呼吸急促,心道我刚才出门想干啥来着?早忘的一干二净。 在门后平复半个小时心情,等小白兔起伏速度降到十几次,心跳八十多,再次打开门看。 隔壁已经灭了蜡烛,院子里也一片黑暗,四周蛙声蟋蟀求欢叫的老起劲。 隐约看到黄厨师屋门没关,却没有任何声音。 张敏有些恼火,这个根本不是男人,他怎么一点都不主动? 她气鼓鼓的把门用力关上,将门栓来回抽得哗哗响,在暗夜中特别清晰... 上床在篾席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开始琢磨黄厨师这个人。 按理说他应该刚从牢里出来,必须很饿才是啊,怎么一个大美女在隔壁却没任何动静? 又不是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有啥好矜持的? 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 明天...要不要穿肚兜试试? 想到这里,张敏再次起身点蜡烛,对着屋里巴掌大的小圆镜,抹了点雪花膏,涂得香喷喷,搔首弄姿好一阵子之后,悄悄到门口抽掉门栓。 觉得不保险,再拉开一条缝,卧室的光泄露出去,黄厨师要是再不接招,那他就姓阳。 不过她开门其实是为了检验黄厨师的的人品,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女人的魅力。 假如黄厨师摸进来,约计不会让他得逞,哼...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黄厨师也没摸进来... 不过,黄厨师似乎...好像在对她说:你真美... 啪,手掌下意识拍了一下... 好像有蚊子... 再次醒来... 蜡烛早已熄了。 外面一片漆黑,张敏被隔壁开门关门的声音惊醒。 赶紧套上衣服悄悄出卧室。 发现黄厨师到下开了院门,跟着头上院门,脚步声往饭店方向走远... 这下张敏不淡定了,躺回去再也睡不着了,一直等到早上六点多天亮。 楼下又传来院门开关的声音,她的一颗心终于放回来肚子里。 老黄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走了。 张敏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出来,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伸懒腰,问院子里的黄厨师:“怎么起这么早?” 黄海说:“我去警队找那个江警官取了些东西...“ 张敏愣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理解,警队的人乡里乡亲看起来和蔼可亲...实际上衙门是什么地方? 有理没钱别进来! 隔壁表姐夫差点被姓吴的坑得倾家荡产... 黄大厨师大半夜去警队,说理不可能,难道他去说钱的事么? 她还真没想错,黄厨师还真到警队去找江警官说钱的事去了。 两人手上有两千多大洋,老特工觉得直接支助刘记洋行一点用处没有,小鬼子不惜自伤八百恶意打压纺织市场,跟松井洋行硬碰硬绝对两败俱伤。 还不如搞个新的行业,那个难蔻香水绝对是个突破口。 等生意再做大点,有了本钱,找日耳曼的老朋友弄点克虏伯大炮回来卖给军工署那些老家伙。 绝对搛大钱,到时候再将小鬼子的西洋丝绸贸易给抢了,让小鬼子哭去。 按理来说,做生意找沈酒合作最快又最稳妥。 只是那些家伙根本不懂经济,而且吃相还难看。 跟他们,只能做一锤子买卖,看到搛钱的生意,搞不好连合作伙伴都会坑。 这年头最搛钱的生意当属赣南精钨矿。 从前清开始,赣南钨矿“不自冶炼,纯销外洋”。 矿山与市场均为西洋扶持的买办商人所操纵、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