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母亲的偏执

母亲被小张的侄儿打那一巴掌的反应让我特意留意了小张家一家人的做法。　　小张的爸妈都在仁慈地批判教育，而小张的姐姐作为母亲大声斥责，小张默不作声，小张的姐夫是不是发出一两句责备的话语。　　小张的侄儿因为被责备后，小孩子的本性显露出来，快六十的母亲也像小孩子一般，没有丝毫退步，母亲站起身不管不顾离开了小张的家，气氛异常尴尬。　　我只跟他们不住解释，我妈就这样性格，别介意。　　等我回到家里，母亲不断摸着自己的脸胡乱说着：　　“我是看不上这家人的，小张的爸妈还算可以，但是他侄儿和他姐夫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不要和他们家来往了，他们家不好！”　　网上总说，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注定要不幸的，我的父亲和我一直很少交流，而我又认为母亲总在疯言疯语，所以我自从屏蔽了母亲的这个言论。　　小张的姐姐打电话给我询问了我母亲的状况，言语里透露出抱歉。　　我安慰着对方，也对母亲进行了劝说，但母亲始终不愿意接受小张的侄儿，老小孩就是这样。　　母亲常常发出不善的言论，对谁都这样，因为总是受到婚姻的挫折，母亲对谁都不信任，包括子女。　　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母亲的痛苦，习惯了母亲这样疯言疯语，对于小张来说，他似乎毫不在意外界的影响。　　小张是独活在自己世界的小孩子，不懂他人也成为习惯。正如这一次，他对于我妈发表的那些言论纹丝不动的情绪。　　从这次吃饭后，母亲再也不在去小张家吃饭。每次小张来邀请，母亲皆拒绝结束。　　很快到了冬天，小张对于所有的节日都不在意，尽管这和我的期许背道而驰，我喜欢仪式感，但是我却在内心中为小张开脱。　　母亲在每周都会找我细谈小张家的事。每周无非是“他家不行，你嫁过去要受苦”，“他侄儿太奇怪了”这些言语，我听腻了后，默不作声，连反驳都不会了。　　很快到了我一个朋友结婚的日子，朋友很早就说邀请我去做伴娘，这个朋友跟我一样是一名中学语文教师，她和她男朋友的很多经过都跟我讲了。　　这次结婚的时候，我朋友却跟我说，婚姻非常难经营，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大事。　　她这么精明的女人，却对婚姻不抱有幻想，而我却对婚姻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张终究是小张，他的父母依然热情地联系着我，希望我能多和他们一起出行，而小张也尽量换班到周末休息，然后约我去各种地方游玩。　　他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换了班。　　而换班后的小张也尽量照顾着我，但要捂热一个冷炙的心是非常艰难的，更何况我十多年这样的状态。　　我对于生活中的热情的人害怕也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接受吧。　　我也有热爱的东西，只是这个东西和小张毫无关联，而我也只是想把生活和事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