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儿动画片，对了你去买点肯德基麦当劳什么;回来，小孩儿都爱吃这个。照顾好你妹妹，让她别拘着啊，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 方岳大概理解了方老板担心人贩子;真正原因，目前方老板潜意识里还把陈兮当成儿童。 另一通电话来自方奶奶。 方奶奶听儿子说陈兮提前回来了，但她今天犯起了老寒腿，外面又大风大雪，她不想折腾，打电话回来是为了让方岳带陈兮去买点过年;新衣服。 方奶奶比儿子细心，上回陈兮去医院看她，她一打量就知道陈兮在穿衣上;拮据。还有三天就是除夕，哪个小女孩不爱漂亮。 方奶奶说：“也不用你陪着逛，小区边上不是有那个商场吗，今天有些晚了，等明天你把她领过去，你待会儿去我柜子里拿一千块钱，把钱给她，让她自己看着喜欢;买，明天你把人领过去了就算完成任务，接下来随便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不耽误你其他事，行不行？” 方岳想了想，答应下来。 方奶奶高兴了，又不确定问：“你说一千块够不够？你们这个年纪;孩子，现在衣服鞋子都是什么价？”方奶奶自己平常买;衣服最多不超过二百，鞋子不超过一百五，给小辈;零花钱也抠着来，但方老板会偷着多给，方奶奶睁只眼闭只眼，她知道方岳和方茉穿得都好。 方岳直接说：“不够可以再添。” 方岳;这句回答让方奶奶觉得稀奇，她以为方岳不会对陈兮“大方”。但既然方岳这样说了，方奶奶自然乐见其成。 方奶奶又让方岳把电话给陈兮，她要跟陈兮说话。 方岳敲响陈兮;卧室门，门内很快传出椅子擦地;声音。 陈兮开门很迅速，方岳把手机递给她：“奶奶找你。” 陈兮接过电话，看了方岳一眼，她往卧室里让了让，没有堵在门口。 但方岳并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外等着陈兮讲电话，视线不可避免地经过卧室内。原本空空荡荡;书桌上，才这会儿功夫就已经摊着书本和试卷，文具袋是打开状态，一支笔搁在试卷边。 方奶奶重复了一遍刚才跟方岳说;话，让陈兮明天去商场买衣服，陈兮当然是推辞，她说她有新衣服。 方奶奶当小孩子懂事，她说一不二，直接下了死命令，还道：“钱最后要是不够，你就跟方岳要，明天别给我抠抠搜搜;，该买;都给我买齐，我也就给你大方这么一回，你以为天天都是过年呐，以后你想要我还得考虑考虑呢，听到了没？” 方奶奶果然还是像从前一样厉害，陈兮感叹。 第二天雪停，城市一片银装素裹。 楼栋外;花坛上被人堆了一排憨态可掬;小雪人，陈兮;脚步不自觉地朝那里靠近。走在前面;方岳突然向后转，陈兮立刻扭转脚尖方向要跟上去。 “你等会儿。”方岳说着，大步返回楼栋。 陈兮趁着这点空当抓起一把雪，也捏了一个胖胖;小雪人摆在雪人列队;前头。 方岳忘拿手机，回家拿了后重新下楼，他朝花坛上新鲜多出;那个小雪人看了一眼，然后像昨天一样走在前，领着陈兮去商场。 商场离小区不远，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中途还会经过一座大型体育馆。两人前后保持着一小段距离，陈兮脑袋左转右转又在认路，她发现这一片小区密集，人多;地方商业也旺盛。 到商场后方岳直接将一千块钱交到她手里，但方岳并没有走，而是陪着陈兮去逛店。陈兮不知道方奶奶给方岳;指令是把人送到就算完事，她以为带她逛店也是方奶奶要求;。 陈兮拿着一摞钱，觉得既然方岳在，这钱还是方岳收着好，需要付钱就让他来。她话还没出口，方岳像是看出来了，先说道：“这次用剩下;钱奶奶肯定不会收回，钱你自己支配。” 意思是让他收着也没必要，陈兮想了想，没客气就把钱放进小挎包里了。方岳将这看在眼里，视线又在她那张有点高原红;小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没忍住，他偏头让自己目光转移。 陈兮;小挎包是地摊货，从前陈妈给人擦鞋收钱用;，陈兮觉得这包质量很好，经久不坏。 她背着小挎包，进店前看了眼离她不远不近;方岳。方岳没表态，陈兮就自己进去了。不一会儿她又走出来，另换一家店，同样只驻足片刻就走，走;时候还看看方岳，见方岳神色如常不像有意见，她就继续按照自己;步调，进一会儿就出，出一会儿又进。 方岳视线基本没离开过陈兮，陈兮进店;时候，有时会收到一句“欢迎光临”，有时被招呼“随便看看”，有时候也被直接无视。 她泰然自若，只管自己。方岳观察到陈兮每次进店先翻两三件衣服;价签，再快速兜一圈店，然后换下一家。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购物习惯，也猜不出陈兮;喜好和行为目;，商场;这一层被陈兮走完一遍，最后她才选定一家店正经看起衣服来。 导购姐姐态度和善，不停夸这外套适合陈兮，陈兮看着镜中;自己，也觉得身上这件鹅黄色;外套大方得体，可以穿好几年。 她在思考要不要选大一码能够物尽其用，就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长个子。 导购姐姐以为她不是很中意，于是朝站得有些远;少年说：“小帅哥，你看你妹妹穿这件羽绒衣是不是特别好看，她就适合这种亮颜色，显得她皮肤好白。” 陈兮下意识也转头看向方岳。 方岳看着白里透高原红;陈兮，顿了顿才说：“你让她自己挑。” “呃……”导购姐姐悻悻然，不再怂恿和蛊惑。 陈兮重新端看镜子，心想方岳一定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