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破庙遇游僧

经过整顿打扫布置修葺，终于看起来有点像样了。中午抽空去坟前祭拜伯母，发现近期貌似有人来祭拜过，心里一紧难道老伯回来或是庆~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是为什么不回家，不对或是有事又走了，毫无头绪。　　一面逝者一面生者，这个世界缺乏一个公道，即便再不济这个公道也要讨。从老人口中得知伯母去世已有16个年头，这些年埋葬了多少事，我将一件件数落清楚。　　——“伯母，这些年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您泉下有知、由我来完成你的遗愿。”　　拜别之后，便开始着手查询。将剩余修葺的事宜交由雇来人，他们要价很高——因为附近没什么像样的劳动力，加上我面生，在几个村子的集市上挑的、并多给了点酬劳嘱咐他们要给老人做饭。　　安顿好后，便骑着良将出发了，小名哥也一路跟着——这次要去寻路村，找李大夫了解情况。　　这村子真是山回路转，闻名知意。对于23年前他出诊守时赴约生出几分敬意，想必他也是经常经由此路出诊吧。这地方能出医者，心生几分惊讶。打听后终寻得李大夫居所，发现他苍老了许多，但依然精气神很足。　　见我来一眼便认出，笑着说：“你回来了~看来身体看来无恙，很好啊！来让我把把脉~”　　“李大夫，时隔23年你还记得我，令晚辈敬佩！”说完，配合他把脉。　　“根据脉象，你这有心事啊！你找齐我给你的药方了吗？你的脉路固若金汤。”　　“事关戚伯一家，我为此而来。未找齐你方子上的药，你的方子是固稳脉路吗，还有何功效？”　　“嗯，方子是极寒，极热之地产物，有些则是无光的山洞生的，有些是在具有灵性的地方长的。这些是很难寻觅的，但是有奇效。你当时心患戾气、脉搏不齐，根基不稳，但你体内中隐隐心若浩瀚。怕两冲断了前景，故此给你一方。你是靠什么做到稳固的，还有你这样貌精气神貌似之隔5年。戚伯一家说来就话长咯。。。”　　“抛开执念，平复内心，可能得益于隐居的环境吧。我现在想找回戚伯一家人，顺带为他们讨回公道。”　　“猜到，你此行是为此。你是否对戚伯的女儿有意？”　　“不敢相望之情，那时落难蛮荒，和他们一家非亲非故，到他们家乞食，他们善诚相待。我知我情况和要背负的顾不得奢想一二，视作亲人、归来算作探亲。不曾料想有此等变故——李大夫，你可有此等匪人消息？”　　“哈哈，那女娃生的好，引很多媒人上门说亲，据说她就是不依，有言她有心爱之人，要等他身骑白马归来——想必那人就是你吧。拖了几年无果，她父母可急坏苦苦相逼，最后她只得同意相亲，与我那徒儿相亲，他们交往了一些时日、最终没能走到一块儿，其中缘由你可找我那徒儿了解一下。那女娃可算对得起你，这么看来你回来这么晚、倒是你有负于她了。　　或许是传言将她声名远播，这荒瘠之地也有这等奇女子——引来一些恶势力流入。小势力被大势力蚕食、最后上林组织将他们平复，很礼貌上门提亲。戚伯一家又惊又怕、婉言谢绝了他们——上林组织名声在外，势力通天都有所耳闻，估计他们一家只想平凡过日子。　　没多久她便被匪徒劫走了，明眼人都明白，只是都不敢说。不管将来如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不建议你去找上林组织。”　　“谢，先生告知！现在没时间陪先生饮酒，赠先生一葫自酿清酒。还请告知你那徒儿在哪儿？”　　“他去白毛观进药材去了，他出师好多年了事由都是他在做，口碑还不错，我就隐退了下来。你的好酒，我就收下了。还有他估计要几天才回来，你估计等不了，你直接去吧——他外号车前草。”　　拜别后我径直朝白毛观出发。天色渐暗，发现一座破庙，这地段不熟打算今日早做歇息，明早起早赶路。进得庙门，发现一僧人入定，便轻声细作寻了一处依坐休息，正准备闭眼入息，他却闭目说道：“你我有缘在此相会，皆非偶然”。　　“搅了你庙里的清修，明日一大早我就走。”　　“非也，我乃游僧，也是在此借宿一晚。我禅机推演算出你的机缘在蛮荒你的马儿也会出现在那里，你到白毛观未必衬心，到岸再头，必有回响。”　　“以何作解？我父母在哪儿可以告知吗？”问完猛的一惊，居然是在白天，我是做梦了吗？那游僧呢？良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