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程霄问顾南亭腰还疼吗

“今天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参加橙汁儿婚礼，我总得加油。”他一脸认真。　　程霄又是感慨又忍不住想笑：“我被你卷到了，那我明天要喝两杯。”　　“不行，最好不要过度摄入蛋白质。”顾南亭继续认真分析。　　程霄这回是真的压不住笑了：“你以后要不要像之前写安全手册一样再整理一份健康手册出来，我们俩一起当长生不老的老神仙？”　　“嗯...”顾南亭躺着看天花板，“还是你懂我，不瞒你说，我今天整个晚上都在考虑这件事，大纲已经打好腹稿了。”地露出原样来。　　 　　“爸，啥事啊？”刚刚的跳楼机过于刺激，他的气还有点不匀。　　顾南亭黑着脸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两张碰碰车门票，还没使用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程霄瞪大了眼睛。　　“刚刚买票时直接买了四张，”顾南亭说。他抽出一张票来自己拿着，然后把剩下的一张票递给橙子，“来一把？”　　 　　橙子愣在了原地。他突然意识到，那次爽约，父亲应该是和自己一样遗憾的。　　 　　程霄看了儿子一眼：“现在场上没有别人，只有你们两个，票还是同一辆车，不无聊啊？”　　“啊？”顾南亭和橙子一愣。　　程霄笑着一扬手：“我的技术可也不差。”　　 　　最终橙汁儿央求着当了程霄的副驾驶，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则去挤另一辆车。　　程霄先发制人，油门一踩直杀过来，橙子也不含糊，方向盘一打堪堪避开。只是论操纵机械，程霄到底占据绝对优势，不到二十秒爷俩的车就被追得满场乱跑。　　“爸爸爸——”橙子赶紧扔了方向盘让老爸救场。　　“看你爸的！”顾南亭接过方向盘，车头一打，小车几乎一百八十度大漂移，直接正面迎上去。　　“我去！爸你那么狂的吗！”橙子一个没忍住，在自己爸妈和女儿面前爆了粗口。　　顾南亭没空追究这个，他得意地一撇嘴，开玩笑，难道只许你坐跳楼机寻刺激不成，你爸我也年轻过。　　“打败老妈！”橙子喊。　　“打败老爸！”橙汁儿不服气地喊回来。　　顾南亭风驰电掣，程霄神龙摆尾。顾机长和程机长，退休多年终于又一次狭路相逢。　　 　　 　　橙子被风吹的有点睁不开眼，扭头一看父亲额前的头发也全被掀起来。仿佛时光倒流，岁月轮转，还是那个夏天，还是那个炙热的天气，严肃高大的年轻父亲摘掉制服帽，身着红裙的年轻母亲端出一盘西瓜，个子矮矮的小少年从风里一路奔跑回家。“我明天教你做。”顾南亭说。　　“好，”橙子立马答应，咽下馒头，他端起面前的小酒杯，“爸，敬你。”　　“敬你。”顾南亭也端起杯子。　　 　　“爸爸和爷爷为什么那么喜欢馒头蘸汤呀？”橙汁儿疑惑地问。　　“别管他们俩，”程霄好笑又无奈地看一眼爷俩手里快被吃完的馒头，手上动作不停，给橙汁儿盛了一碗老鸭汤，“那样吃饭不健康，不学他们，我们喝汤，喝完汤能长个还能变聪明。”　　“嗯！”橙汁儿乖乖点头，还是奶奶懂她，她是最爱老鸭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