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查无所获

林玄泽见状，忙欲施法进入画卷追捕，突然画中走出一个女子，拦住了他的去路。那女子劝道：“你们莫再白费力气了。”二人见眼前之人正是死去多年的萧淑妃，不禁大为吃惊：“你是人是鬼？”萧淑妃请求道：“你们定要为我报仇，杀了那妖后！”曹灵辉见状回道：“当年圣皇确实做过一些错事，可她此时已有悔意。如今她又被迫让位给了中宗，没有了权力，孤家寡人一个，晚景十分凄凉。”萧淑妃放声大笑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妖后不仅杀了我，还害死了我的子女，此仇不报，我心难安。”林玄泽深知萧淑妃早已魂归天外，此像仅是幻术，而那声音，也不过是腹语，便质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我朋友现在何处？”萧淑妃道：“你那朋友早已不在人世，你不必再浪费时间找他了。”林玄泽不敢想象，摇头道：“不可能，他绝不会有事！你骗我！”言毕，林玄泽从曹灵辉手中夺过长刀，向萧淑妃劈去。不出所料，那人像确实是幻影，一刀下去，顿时消散而去。　　曹灵辉见林玄泽欲刺穿画卷，忙阻止道：“别冲动，你兄弟不会有事的。这画卷是我们破获此案的唯一线索，莫将其摧毁。”林玄泽无奈放下手中长刀，反问道：“你确定段郎没事？”曹灵辉道：“我办案多年，这些威逼利诱的情景见得多了，你那兄弟是否真在他们手中，还未可知。不过据我经验判断，即使段郎真在他们手中，他们也绝不会将其杀害，因为段郎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林玄泽问道：“何出此言？”曹灵辉解释道：“你用心想想，他们为何抓你朋友？”林玄泽思索一番道：“他们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曹灵辉道：“你仅说对了一半。你那兄弟，乃当今左羽林大将军段怀义之子，这帮人存有谋逆之心，必是想利用他得到兵符。”林玄泽闻言诧异道：“不可能吧，他们怎么会知道段兄的真实身份？”曹灵辉道：“你太小瞧他们了，从现在掌握的信息来看，其不仅对皇宫的一切了如指掌，还一直关注着我们的举动。否则其绝不会在关键时刻现身，用这邪术戏耍我们。”　　林玄泽仍有些忧虑：“你说得有些道理，看来那帮邪恶势力不仅会驱使猫鬼，夺人性命，而且已借猫鬼怨气，炼成大法。想来其幕后主使除了哑仆和宣城公主外，还另有其人。”曹灵辉细思片刻，点头道：“是啊，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暗中操控着一切，以我们目前的能力，还不是其对手。”林玄泽闻言叹道：“正面与之相抗，不是明智之举，当下应尽快想一办法，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将其一举歼灭。”曹灵辉笑道：“你说得轻巧，他们暗藏至深，我们上哪去找？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哑仆的作案证据，那就可以审问宣城公主，她未必是幕后主使，但假山藏凶的事她脱不了干系。”林玄泽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事不宜迟，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未几，二人溜出公主府。燕儿见林玄泽平安归来，忙上前问道：“抓住凶手了吗？”林玄泽叹道：“有高手暗中相助，让那哑仆给跑了！”燕儿道：“跑了？不可能吧，你不是说，你是那什么堂的幻术师，竟连一个仆人，都拿不下来！”林玄泽解释道：“那幕后主使的本领在我等之上。”一旁卢晓声闻言问道：“林兄弟，那你们可有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林玄泽道：“找到了，多亏您的协助，我们在后花园的一处假山旁，发现了一个暗道，当我们进入后，发现那男仆正在案前祭拜猫鬼。”曹灵辉道：“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须尽快控制住宣城公主，细细审讯。”曹灵辉担心大张旗鼓地搜捕会令宣城公主生疑，便命林玄泽一众留在府外，转头向十多名捕快吩咐道：“此案发生在宣城公主府上，我们现已找到有力证据，你们随我一起进府，将宣城公主缉拿归案。”众捕快纷纷响应。在曹灵辉的指挥下，他们从内打开公主府大门，将其寝室团团围住。　　宣城公主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哑仆来了，打开门才发现，全是大理寺的人。曹灵辉上前叉手行礼道：“长公主，这么晚打扰您，真对不住！”宣城公主好奇问道：“你们是如何进来的？你们要作甚？”曹灵辉回道：“长公主恕罪，我等是为捉拿蓄养猫鬼之人，才闯入您府内。”宣城公主不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曹灵辉见状拿出缴获的那幅画卷，试问道：“不知长公主可识得这幅画？”宣城公主近前仔细看了一眼道：“这画的是些什么鬼？与我有何干系？你们深更半夜未经我允许，擅自潜入我府，此乃重罪。我若将此事奏与陛下，怕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保不住！”　　曹灵辉闻言又质问道：“长公主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画是作何用处的？”宣城公主道：“我已说了，从未见过此画，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曹灵辉见其不识话，便直言道：“实话告诉您吧，这画卷是我从那男仆的手中夺到的。前阵子，我在您后花园的假山之中发现了一条暗道，我们走进去后，发现你那男仆正对着这幅画祭拜猫鬼呢。”宣城公主虽然吃惊，但并不意外：“竟有此等事，我压根不知道。”曹灵辉有意道：“您当然不知情，上次我来贵府，您说您的仆从回了老家。”曹灵辉见其故作镇定，又道：“可惜的是，有人在暗中协助他，我们未能将其当场抓获。您那仆从为保命，丢下了这幅画卷。”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