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割爱
吗?” 母亲站在原地不动,她脑子中臆想了这样一幅画面: “知道,让您操心了。从明天开始我一定少和那个女生说话了,不再给您找麻烦。”树银没等父亲再问第二句,已经把所有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 “你原来给我提的建议,我还都觉得是很不错的主意,比如在宿舍里面安排阅读角给放上图书名著。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的确也得到了同学们的好评。但是这回这个事,你没用,我教育自己就心里明白,刚才这个回复很满意,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记住你是男子汉,还要记住咱们教育的世家,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以后不要再和那个叫晴柔的女孩子有接触了,更不能说话了,必须要保持距离。” 母亲眼前的美好画面,但是很快被叫嚷声打破了。 “为什么连说话都不行,怎么啦?我又没有去谈恋爱,您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问吗?因为我是校长的儿子,就特殊批评?!” “就和同学说说话,你为什么不和男同学多说说话?为什么不和其他的女同学多说说话?偏偏是那个从山里来的孩子,我还听说她在弹琴的时候,你还站在旁边画画,我让你学画,不是为了让你画那个女孩子的,我是让你提高自己的情绪,提高自己的技能。还有居然中午不在宿舍休息,跑去小花园和那孩子约会,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您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就说,我那天根本没有和她约会,是因为我借了她一本书,她要还给我书,正好碰到了。很快,我拿到书就离开了,您就听碰见我们的老师说那么一嘴,您就相信了吗?相信自己的儿子,还是相信外人,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您的学校还能管好吗?” 听着父子俩越吵越厉害,树银的母亲赶紧走过来,将儿子拉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