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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昨天是真的厉害,就那么走了三万步。硬生生走了二十公里。 一天下来,没干什么正经事。 吃了饭就逛,逛累了就停。偶尔看着匆匆来往的路人出神发愣。 前天还是有点凉意的,但昨天,只剩下热。 今天已经32℃了,哇,又入秋失败。 中部地区现在是秋天,树叶应该在唰唰唰地落个不停;北部地区已经入冬了,是不是在天天下雪啊? 我一个堂哥就跑那边去读书了,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那寒冷的冬。毕竟我们这,几乎四季都温暖如春。 也不是,更准确来说,是,热! 有时候大过年,都穿着短袖。 这两年不行,突然就冷了不少。 记得两年之前,我过年都在穿着短袖四处跑,到处逛。 话说,银杏现在开始变黄了吗?枫叶有没有变红啊? 倾州跟北屿都没有银杏跟枫叶,可能是有,只是我没发现吧。 我们这边绿化带里种的树一般四季都是绿油油,秋天也不会像北方的树那样变黄落叶。 所以,我小时候是不相信秋天有存在的。 我们这的树,一般只在冬末春初落叶。 因为春天要长出新的叶子,得给它们腾位置。可哪怕是落叶,它们也还是绿油油绿油油的。 昨天回来后,我的胃口就不是很好了。 在回来之前,我还差点吐了。 搞不懂是为什么。 午后,我在商城里闲逛。 想吃糖葫芦,她告诉我“糖葫芦十块一串,草莓十五。” 太奢侈了,实在吃不起。 路过某店铺,进去瞎逛。看到了Rio的鸡尾酒,拿了放下,拿了放下。 最后也没买。 吃饭后,继续走继续走。 风不大,但微冷。 骄阳似火,我走在树荫下的路上。 因为拎着东西,所以头发松散后我把发绳扯下来后就没再绑起。 路长啊,一条接着一条,永远没有尽头。 好遗憾,人生却有终点,到了就要停步。 我走了很长的路,走到鞋底磨平,走到脚跟破皮,走到忍不住打瞌睡…… 很累,但路没被走完。 路是走不完的,走不完的路,下次还可以走。 那天我穿了件风衣,到后面,那件风衣,几乎是一直被我拿在手上。 实在是太热了。 周三14℃,周四19℃,周五26,周六就32了……奇奇怪怪。 那一天在倾江边上坐了差不多一个钟。终于知道了我的笨蛋妹妹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这的柳树了,我好像也喜欢上了啊。 柳枝随风摆动。 我没折啊! 破坏公物不可取。 回不去啊,回不去北屿了。 想家都是正常的吗? 不是想吧,在这的日子过的不好,想念在自己舒适圈里面的岁月了。 碰上的事情太多,也太糟心,不知道怎么表达,不明白要怎么去说。 像是逃避,也是在面对。 走了遥远的二十公里是逃避,乘坐了返程的公车是面对。 正如我说的那样:路没有尽头,人却有终点。 我很怕冬天的到来,但清楚只是迟早的事。所以我试图珍惜当下,偶尔怀念已经过去的那个夏天,再者就是期盼遥远的春日。 夏天结束的时候,我也离开了。 那时候,夏天真的结束了吗? 八月底,其实对于地处热带,同在21℃纬线上的倾州和北屿而言,夏天似乎才刚刚开始 至少,在一整个九月里,夏天都暂未离去。 到现在的几乎十月末,虽偶然能嗅到秋天的气息,但仍然燥热难耐,一如往昔。 我离开了是真,夏天结束是假。 那些糟糕的事啊,我还没理清,还有点逃避。再给我时间,多一点的时间,等到我缓过来了,等到我不用睁着眼睛装瞎的时候,在说出来给你们听。 现在不行,太生气了。少了理智,少了涵养,有的只是不服说教跟恩怨盈天。 走那么远,目的不就是把自己折腾到累吗?做到了,昨天很累,今天很痛。 不遗憾,再来一次,我也那么干。 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要安静下来就想哭,周围嘈杂一点就想哭,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无比恐惧。 并非义务教育能劝退学生这条校规,更是加剧了我的恐惧。 虽然我也清楚,我的想法实在可笑,我的恐惧毫无意义根源。 但就是抑制不住。 我在肯定自己的同时陷入了无尽的自我怀疑。 我更忙了,我没有那么忙的。是我想办法,让自己忙了起来。 看日落吹晚风,写更多字读更多书……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毫无意义。 但是,没事的,我了解我自己。 这样就好,这样就会好的。 等以后,就能看到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