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兄嫂冲喜 你和依儿今日发生了什么,说……
“记得,依儿真是爱我,就没有察觉那日与今晚有何不同吗。”真的爱他哥,为什么看不出他不是谢望轩。 “谢郎换了香,换了衣衫,只要是谢郎,我都喜欢。” “是吗”谢望疏摸了摸奚依儿的脸颊,“只有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谢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脚,神色羞赧,“谢郎喜爱梅,喜欢弹琴,作诗,谢郎怎样我也喜欢,连你胸膛上方的红痣,我都喜欢。” 谢望疏每听她说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桩桩件件,没一样是他。唯独说道最后一句时,男人蓦地愣住了。 胸前的红痣 这是他身上的特征,谢望轩可没有。 谢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彩霞一直晕到脸颊,不知羞耻。她,她难道没看过谢望轩的身体吗,那个变态兄长,是还没有来得及玩更过分的吧。 所以,她记住的,是他的身体吗。 也对,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过他的躯体,自然应该记得清晰。 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会不会发觉兄长的身体与他不同 哼,那又关他什么事,让谢望轩那个家伙自己去解释。 谢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他握住奚依儿的手,唇边流露着笑意,“走,带你去逛花灯。” 夜里,彩灯亮起,小桥上,溪水旁,结伴的夫妻执手一起放着河灯。 谢望疏给少女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奚依儿喜欢的厉害,拎着灯笼笑魇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脸上,比枕月楼最妖艳的舞姬还要美上三分。 谢望疏带着她一起走到河边,买了莲花灯。少女虔诚的写下心愿,[愿我与谢郎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谢郎,哪个谢郎 是谢望轩,还是谢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眸色晦涩不明。从小,谢望轩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实权,人人称赞兄长是经商的天才,他读书作画无一不精,博学多才。谢望疏却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他从来不与谢望轩争抢,仿佛他们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一体双面,连爱好都没有一点重合相似的东西。 谢望疏没有与谢望轩喜欢过同一件事物,他也从来没有和他抢过什么东西。 少女过于虔诚,凑的离河面有些近,打湿了鞋袜。谢望疏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干净的石头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袜子,用衣衫帮她擦干净脚。 怎么连脚都生的这般白嫩。 谢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脚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痒,忍不住咬着唇,脚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谢望疏将她的脚抱在怀里,那一刻的恶念逐渐攀升。做出一副丝毫不知防备的模样,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活该被人做些坏事。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连爱人是谁都分不清。 “冷吗”谢望疏声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边的风带着些凉意,她赤着脚,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轻声说道。 “冷的话,要怎么办。”男人的声音依旧平静冷漠。 “谢郎可以抱抱我吗” “呵想要我抱你”谢望疏的神色掩盖在阴影里。 “嗯”奚依儿不知道他怎么了,细弱的嗓音带着些无措。 “哪里冷。” “脚身体” “还有呢” “脸颊也有些冷” “那要怎么办。” “谢郎帮我暖暖”少女的声音都要被逼出哭腔。 “是你自己要求的。”谢望疏眼眸冷漠,看着她,让无知的少女自己踏入深渊。 奚依儿揪住他的衣袖,怯生生的点头,“是,谢郎,帮我暖暖吧” 谢望疏探起身子,俯在她面前,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一寸寸暖过去,最终,来到最后一处柔嫩的红。 “这里要暖吗。” “要。”少女脸颊被暖的嫣红,喃喃的细声说道。 她的唇被覆盖住,暖的彻底,从里到外,热得要化掉。 河的另一边,男子一身白衫,带着狐狸面具,指尖按在杏树的树干上,渗出道道血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