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
简而言之就是私盐贩卖一事,五皇子一
个人就能处理,不需要他多余插手。
轻莺似懂非懂,快步来到裴少疏门前,心痒难耐问:"奴婢为大人更衣?“规规矩矩更衣?”裴少疏一眼看透少女内心,毫不留情拆穿。
"“更衣自然要碰要摸的嘛,"轻莺边红着脸边理直气壮,“奴婢还可以用嘴巴解腰带.....裴少疏身子轻倚门框,搭在肩头的外袍微微歪斜,青丝顺着流淌。流
“解腰带不急,不如你先解释一下
,我对你温柔都是装的这件事?"他嗓音低低的,很好听。
轻莺的耳朵却瞬间竖起来,怎么回事,裴相全都听见了?每次说坏话都被逮个正着,这是什么衰运啊!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张嘴巴半天没有言语。
"还说我吃饱了撑的。"他不紧不慢复还她的罪行。
“要狡辩吗?”
果然一字不漏全听见了,轻莺噘起嘴巴,无意识搅弄手帕:"奴婢只是怕团儿误入歧途“哦,我是歧途,”裴少疏翘起唇角,“再不说实话,待会儿去采莲不带你。采莲?去荷塘吗?!听起来很好玩。
予蔬作势吴咒”轻建
,轻莺连忙闪身挤进去,小声说:“奴婢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嘛,大人心知肚明我不是故意说坏话的,而且也不算是骗人.
天人确实很难接近。
“奴婢花了大半年才亲到呢,而且只亲到两口。
”我也想采莲嘛。
少女扬起讨好的纯稚面容,眼睛巴巴瞅着他,就差把我超乖快带我出门吧写在脸上了。,裴少疏勉强满意,颔首道:"下次少在外面造我的谣,再被逮住就罚你抄五百遍小骗子。“是!”
“去换一身轻便的衣裳,带你去荷塘。”
轻莺凑到男人身边,娇声开口:"不如奴婢先伺候大人换衣裳吧,试一下用嘴巴解腰带。’裴少疏两指抵住她唇瓣,神色委婉:
“亲一下都嫌嘴巴疼,还敢逞强?”
句话让轻莺倏地红了脸,依稀记起昨夜亲吻得迷迷糊糊间,确实小声埋怨嘴巴痛来着,这种事裴相么记得这般清楚
奴婢这就回屋换衣裳
1 "
率先撩拨的是她,最后气急败坏落荒而逃的还是她。
哼,
,迟早扳回一城!
裴少疏望着少女急匆匆的背影,眸光闪了闪。
荷塘一望无际,碧绿莲叶茂盛挤满水塘,风一吹,碧波荡漾,叶底鲤鱼摆尾一跃而起,溅起水花,晶水珠滚落圆圆莲叶,成在中央剔透发亮。
一叶小舟拨开层层叠叠的莲叶
,缓缓游动。
偌大荷塘莲叶如织,轻莺与裴少疏同坐船头,脚底搁着编织竹筐,而船的另一端坐着燕必安和无铭,铭卖力划桨,燕必安左瞅瞅右瞧瞧,嘴里不忘指挥。
“无铭,往南侧游一游,那边的莲蓬看起来更为饱满,适合入药。""得嘞得嘞。
坐上船后轻莺才得知为何要来采莲,原来是燕太医给她新配了几副药,需要一味莲子入药,他看不上材铺子里干瘪的莲子,非要自己来采新鲜的。
看燕太医前几日给她把脉的神情,隐约猜到对方又要给她配更苦的药,但是他说这一次的药方虽然难喝,却能药到病除,说不准不出半年就能痊愈。
一想到耳朵可以恢复,轻莺心一横,苦就苦吧,耳朵最重要。
她想早点听清裴少疏说的每一句话。
小舟游向南侧深处,莲叶繁茂盎然,
燕必安笑吟吟探出身子,伸手折断精挑细选的莲蓬根茎,摸了摸头的莲子,连声称赞,指挥着无铭继续往前划。
见到某位太医如此卖力,轻莺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太过麻烦对方。裴少疏指尖轻点她额头,
,嗓音清凉:”又在发愣?
还不起如何是好,
轻莺捂住脑袋,嘟囔说:“也不知大人给了燕太医多少银两,他连药材都要尽心尽力自己去挑,奴婢以后“心里不必有负担,燕必安对待自己配的方子一向如此严苛,有时连自己的药童都不信任,必须自己采挑拣。
"行医者难免事事巨细,这是好事。’
”你只需要乖乖吃药,就是对医师来说最大的回报。"
言之有理,轻莺默默点头。
有些恩情可以等痊愈以后慢慢还。
泛舟游湖,穿梭莲叶丛
温风拂面,景色煞为动人。无铭一心一意划桨,燕必安专心致志采莲。无人注意,坐在航头的轻簧悄悄挪到裴少疏身旁,身子紧紧贴住对方,趴在对方耳畔小声耳语。“奴婢还以为大人只带我一人来采莲呢,偷偷琢磨了好久,结果并不是。“偷偷琢磨什么?“”裴少疏低声问。
轻莺翘起脑袋,像只做坏事的猫儿眨眨眼:"露天席地也不是不行,而且还有莲叶遮蔽,情至深处大人可以威胁奴婢,让我不要叫出声,否则会被附近的采莲女听见.
"你到底看过多少春宫秘戏图?”裴少疏瞥人一眼,随手折断一支莲蓬,把莲子从中剥离。轻莺盯着男人手里的莲蓬,掰断嫩绿莲房,修长手指捏住莲子,动作灵巧,使之分离。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