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旧缘

。她站在门内，一袭白衣胜雪，清丽脱俗，宛若九天仙子下凡尘。只是，那双曾经充满柔情的眸子，如今却盛满了疑惑和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冷漠疏离的女人，就是曾经对我情深意笃的她——柳如烟。

时光荏苒，岁月无情。曾经的欢声笑语、海誓山盟，如今都已化作过眼云烟。我曾经的风流倜傥、意气风发，也随着实力的消散而荡然无存。此刻的我，站在她面前，就像一个落魄的乞丐，祈求着施舍。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冷如冰：“姜无咎，你还有脸来见我？”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曾经巧舌如簧的姜公子，如今也变得哑巴了？”她冷笑一声，眼中尽是不屑，“你以为你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吗？你以为你装出一副悔恨的样子，就能弥补你曾经犯下的错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将我曾经的骄傲和自尊，一片片地撕碎。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曾经，我对她不屑一顾，将她对我的真心视作玩物。如今，我却只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祈求她的原谅。

“我知道，我曾经对不起你，”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我辜负了你的真心，伤害了你的感情。我……”

“够了！”她打断我的话，语气更加冰冷，“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解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说完，便要关上门。我心中一急，伸手抵住门扉，阻止她关门。

“如烟，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近乎哀求地看着她，“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错，好吗？”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厌恶，有不屑，还有一丝……我不敢确定的情绪。

“你走吧，”她最终还是说道，语气虽然依旧冰冷，却少了之前的尖锐，“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绝望。曾经，我以为我可以掌控一切，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如今，我才发现，我才是那个被命运玩弄的人。

“如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

我走近她一步，直视她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力量从我心底涌出。我的眼神中，不再是乞求，而是坚定。

“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走近她一步，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柳如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冷漠掩盖。我并没有逼近，而是保持着这个距离，让她感受到我的尊重，也让她更清晰地看到我的改变。

“如烟，”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知道，曾经的我，轻狂，傲慢，不懂珍惜。你的真心，如同珍宝，却被我弃之如敝履。我游戏人间，流连于繁华，却忽略了你眼中的落寞和心碎。如今，我失去了力量，也失去了曾经的骄傲，我才明白，这世间最珍贵的，不是虚无缥缈的修为，而是你真挚的爱。”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她眼中的冰霜似乎开始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也有一丝……怀念？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轻声问道，声音依然清冷，却少了之前的尖锐。

“如烟，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我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生怕惊扰了她。“我明白，想要你原谅我，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但是，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证明，我姜无咎，此生只爱你一人。”

我的话语如同春风，吹拂着她冰冷的心。她眼中的防备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我知道，她动摇了。

“无咎……”她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地称呼我，我的心，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

“如烟，我知道我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继续说道，语气更加温柔，“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轻浮的浪子。我经历了失去，才明白了珍惜的意义。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曾经的过错，好吗？”

我看到她眼眶泛红，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我知道，她心中的坚冰正在融化。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柳如烟，正在慢慢地回来。

“无咎……”她再次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看着她，轻轻拉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