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谣言四起

“听说今年的祈福香灭了。” “你们说今年会不会出什么大事啊？” “我还听说陛下一直无法点燃祈福香。” “是吗？” “可不！这可是从未出现过的事啊” “你们说会不会是天神不满陛下啊？” …… 程桑看了一眼宁可的神色，就要开口制止前方正在议论秦山祈福的几人。 宁可拦了下来：“这事现在已经在民间开始流传了？” “是。”程桑犹豫着开口：“近日已有传言说是陛下不仁，天神降罪于卿玉国。” 短短几日就能传言就能到这个地步，说是没人操控宁可都不信。 祈福一事虽然知道的人多，但是祈福现场知道的人却不多。 宁可回到殿中就把采菱召唤出来了：“采菱，去查下是谁传出去的消息。” 今日步采菱又换了一张脸，若不是宁可已经习惯了，每次都会被步采菱陌生的脸吓一跳。 步采菱换的脸都是很普通的脸，丢在人群里都找不着的那种。 以前宁可不明白步采菱为什么能当隐卫的头，直到之前宁可无意间看到步采菱用另一张脸去和宫中侍卫侍女沟通才发现，她的性格是和脸搭配的。 用现世界的话来说，这姐姐绝对是影后级别的，上则天潢贵胄下则贩夫走卒，什么角色都能演绎地妥妥的。 步采菱领命离开，就听到程桑禀报：“秋大人求见。” “让她进来吧。” 秋素薇行了个礼，就把折子递给了宁可：“接待靑云国使臣的事已经安排好了，还请陛下过目。” “两日之后？” “是。靑云国使臣三日之后就会回国复命。” “白日郊外打猎，晚上进行宴会。” 宁可简单看了下流程，反正也不知道她们国家到底怎么接待：“嗯。就按卿说的办吧。” 秋素薇再和宁可详细说了下当日的行程安排，才问起近日城内的传言：“陛下，近日城内的传言，事有蹊跷。” “今日路过时还听到了有孩童开始唱歌谣了。” 宁可把折子放在一旁：“哦？什么歌谣？” “月升日落，春去秋来，非人留口，不得生。” “嗯？” 宁可着实没明白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非人留口为匪，春去同纯去，为陛下您的名讳，这句话为匪纯不得生。” 宁可：？？ 这有点牵强了吧。 秋素薇有些犹豫：“此句本为民间歌谣无需理会，但民间已有人得出这句歌谣为‘匪纯不得生’，即天神不满陛下的治理，因此化身为小孩子，告诉世人陛下您不得生。” 秋素薇说到最后已然跪了下来。 “无妨，阿薇你起来吧。” 宁可倒是不在意这种说辞，不过知道他们古人很在意，便安抚了两句：“吾已经让采菱去调查此事的源头了。” “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宁可扶额：“如果卿觉得此话能说就说，不能说就不说吧。” 秋素薇看了看宁可的神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陛下，当真不怀疑瑞王殿下吗？” 宁可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案桌。 其实，现在的种种迹象确实有点指向瑞王，宁可也有些怀疑了。 但，宁可总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此事勿再提。”宁可看向秋素薇：“待采菱查出此事源头再说吧。” “是。” 宁可再和秋素薇聊了聊近日的政事，倒是没多少需要宁可敲定的，秋素薇都做得很好，只是和以前一样就简单汇报下情况。 “陛下还有一事，是苏将军请旨赐婚一事。” 宁可抬眸：“苏将军已经催到阿薇这了？” 秋素薇面上显得有些尴尬：“前两日苏将军一直在问臣，臣也愚钝，不知陛下是何意。” “苏将军是真心想请这个旨？” “前两日和苏将军聊了聊，是苏将军的夫郎催的紧。” “说是那小姑娘天天在家闹，非韩公子不娶，不然就要绝食，她们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来请旨。” 宁可：“韩侍郎家是什么意思？” 秋素薇：“韩侍郎家也是比较满意这桩婚事的。前两日两家还合了八字，可谓是天作之合，就等陛下旨意锦上添花。” 宁可想了想，也没再拦着这事儿了。 反正真有什么问题拦也拦不住，索性任其自然了。 宁可从旁边拿出了一张空白的圣旨直接盖了章递给秋素薇：“阿薇填一下吧，然后去苏将军家宣旨吧。” “是。”秋素薇明显松了一口气。 宁可哭笑不得：“阿薇还觉得吾惦记着那位韩家公子呢？” 秋素薇忙忙摆手：“没有没有。” 明明就有，但宁可也没有再拆穿她了。 两人再聊了几句秋素薇便拿着圣旨离开了。 程桑见秋素薇离开了，给宁可倒了杯水，轻声问道：“陛下，今日可要召人侍寝了？” 这才下午呢！着什么急！ 这段时日宁可总以各种原因拒绝了侍寝的安排，但程桑还是会每日一问。 曾经宁可也试探过程桑安排侍寝的事宜是不是受哪位贵人或大人收买，结果只是因为起居郎参照先王起居事宜认为当前陛下的侍寝事宜安排过少，不利于卿玉国下任陛下的培养。 卿玉国女皇的平均寿命是五十五岁，而这具身体的年龄已经三十四岁了，再不开枝散叶，担心后续培养继承人的时间不够。 真的是过于实诚了。 “让席公子来吧。” “陛下，今日可要玩些什么？” 席咺来殿中的时候，此次特意换了一件红色纱衣，也不知道是换给谁看的。 宁可看着席咺若隐若现的胸肌，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人身材真的还是不错的。 “守点男德吧。” 宁可丢了件外套给席咺。 “怎么，陛下不喜欢？” 席咺嘴上调笑着，手上却很老实地把外套披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