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序章 ：有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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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车水马龙，高楼流光四溢。”

他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看一下四周与这些高楼不对调的是和我一样破烂不堪的流浪者们，他们有的甚至比我还破。有不少比我还小，有不少还带着孩子，有不少都死在路上。

“真的是律法还没有颁布吗？有不少魔术师可还欠缺着教育呢。”

她叹着气，我觉得她可能是这的高管，不然关于法律的事她怎么知道？

“你是男孩子吧？”

她突然问到没有任何预兆的将话题扯到了我的性别上。

我点了点头道

“嗯，我是男的。”

“啊，好厉害呢，你这个五官和黑色的眼睛还留着长发，我刚看到你还以为是男孩，不过头发剪短了你都很难区分男女吧 哈哈哈”

她真是个怪人和我一样，但又不一样的怪人同类。

“你的母亲真是生了个漂亮的儿子……嗯，漂亮这个词形容男的好像有些不当吧？哈哈，真厉害呢，真想知道你的父亲长什么样子呢……”

她总是很乐观，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前，不管心之洞的有无，不管她是否看过我杀人的场景，她依然很乐观的向我打趣，但我却并不觉得有趣。

“有什么好笑的？”

刚刚还乐呵呵的她沉了下去。

“确实呢，挺没意思的。”

瞬间我以为我说错了什么，但仔细一想，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

“确实不太好笑呢，别人的父母，更何况我们也一样被父母抛弃，挺无聊的。”

她回头看向我表情很平淡，似乎有些悲伤。她又一次的抚摸着我的头蹲了下来道

“银龙魔术师们除了破坏的本性外，还有守护的愿望，但通常后者被本性所覆盖，展现在外的往往是被破坏的一面，而忘却本身的愿望，要知道嗜血可是后天形成的。呼，我所说的你现在无法理解也正常，毕竟如今的你并没有守护的人物或者是你心中的他已经死了，而如今我也除了他以外。不想守护任何人。

啊，还有守护与保护之间的关系可不相同，就如同杀人犯与杀人魔一样，也是目的上的不同。”

我明白她所说的话，而她说的他应该指的是她的朋友。也对，听她之前所说的也很明确而她，苍月，填补我心中之人已经失去。她跨越千年什么也没找到，那我又能找到谁呢？

“守护吗？”

我摸了摸他的手，与他对视着，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中只有黑与白。

“嗯”

她点头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同时将手收回转身向前走去。

视角二

大约是十点，我带着银龙回到家中，不过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更像个小诊所。用尿床药物以及其他医疗用品，除了大型医疗设备都有。当然诊所只是个幌子，我们的主要收益是情报交易，当然国家机密这种大单一般是不会接受的，大多只接受帮派纷争之类的小单子，偶尔会接下企业机密的单子。

“终于回家了。”

我推开竹门，转身示意银龙进来。

“打扰了。”

不知为何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当自己家就行了。”

我坐在靠门的长椅上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像翡翠一般很漂亮。

“身高1米75，体重大约80斤，好瘦！”

我不禁感叹道，也对，从他的脸，脚和手就看得出他经历过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明明没有做过任何测量。”

“能够看出事物数值的模样，我可是所罗门啊，哈哈。小威，身高1米75，体重大约80斤。这套衣服还有鞋子和袜子。”

“哦，好的。”

我并未掌握生产力的魔术，这诊所内部的装修便是小微版的1楼是他喜好的和风，而2楼是我的喜好中国风，不过听他的声音他似乎想睡觉了。

“你的魔眼好多啊。”

他并未踩在榻榻米上，而是站在放拖鞋的地方。

“那可不，我的称号可的全知之权能呢，你也有魔眼哦。”

我双手撑在椅子上，微微抬头看着电灯。

“我也有吗？”

“那你也有呢，好像是拒绝一切的魔眼阿蒂文森。”

“拒绝一切的魔眼吗？感觉没什么用。”

“别小看了，阿蒂文森，他可是很强的。但是开启魔眼以你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这个魔眼是能在战斗中起到决定性因素的。要知道你这副眼睛不对，只要一只我就能够住大hoe。虽然我不能这么做就是啦，哈哈哈。”

我浅笑三声，因为这副眼睛消耗的魔能是普通瞬发型魔眼的25倍，以石化一切的魔眼戈尔贡为例，每次石化的范围与目标可以任选，就算是全选满也只有阿蒂文森的两倍多一点。

“知道了”

他点了点头表示信服。

“接下来你去洗个澡吧，总不能这么脏的穿新衣服吧？洗浴间在2楼应该很容易就找到。”

“可我的脚……”

“大可不用担心，我可以用魔术清洗。”

“谢谢”

他说完便跑向2楼在洁净的榻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