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差点被侵犯
颜梅越刚刚结束爷爷的葬礼。 将所有的客人送走,还有祠堂里,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似乎是在给爷爷最后的孝顺。 现在,她独自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全身没有力气。 今天,颜梅越没有哭泣,还是面带微笑送爷爷的最后一程,爷爷今年是一百零一岁,是村里最长寿的老人。 还是在睡梦中离开,脸上还带笑容,一定是去了天堂,享福了,爷爷也辛苦一辈子,一个人非常不容易养大颜梅越。 是非常光荣、开心的日子,也找了巫婆算过,也是全年最好的日子,村里的人都说,这是保佑这个村子里的人,发财升官。 颜梅越知道这是迷信,但大家愿意相信,她不好去破坏老人家们的开心事。 大家都说,爷爷年轻的时候就是聪明能干的人,是一名军人,很受村里的欢迎,村里谁家有事,爷爷都会帮他们的忙。 之后,他们的生活上都会变好,所有村里的人,但凡有点事情都会请爷爷帮忙,也就这样,爷爷才能将她养大成人。 无论怎么样,颜梅越没有在悲伤中,起身来到,空荡荡的客厅,以前这里全是爷爷的东西,现在它们都陪爷爷去了天堂。 想到这,颜梅越感受到手背有水滴,低头一看,有多了几颗水滴,伸手摸眼睛,才发现水滴是她的眼泪。 心脏传来阵阵的痛楚。 这时,颜梅越听到门外,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忽然,她看见门锁会自己自动开了,颜梅越回房间拿了扫把出来,做起准备要上前干架的姿势。 眼眸紧张又犀利盯着门,门被推开,颜梅越看到是村里恶臭的单身汉颜汉,都四十岁了。 他还猥琐露出那黑黄色的牙齿,“梅越,还没有睡觉啊,是在等我吗?” 颜梅越想起今天在祠堂上,他那非常露骨的眼神,她都想上前扇他一个大嘴巴。 但忍住了,她没有预料到,他居然现在找上门,“颜汉,你怎么偷开我家门?” “什么叫偷开呢!我是想找你,做我的老婆,呵呵!”颜汉双手合并,前后摩擦着,发出那猥琐的声音和贪婪的眼眸。 颜梅越听到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拿着扫把头向他,在空中打两下,威胁他,道:“颜汉!给我滚!谁是你的老婆,再不走,我就叫人!” 她的话似乎对颜汉没有丝毫威胁到,反而,越笑越狂,“梅越,现在都是深夜里,谁会理你,过来吧,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颜梅越见到他的口水,已经流在地上,空旷干燥的客厅,唯独那里有“水”。 顿时,颜梅越感觉到恶心。 颜汉慢慢走向她,如同一个人间恶魔那般,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他向颜梅越扑上来,颜梅越体型是他的两倍,她每天都要干农活,身体很壮实。 颜梅越将扫把头一拍在他的头上,他就摔倒在地上,他非常弱小,身上没有几块肉,像小鸡仔一样。 她没有等颜汉反应过来,对着他的头,将扫把头拼命拍打在他的头上。 客厅瞬间充满着灰尘,她喘着气,停下来,颜汉见她停下来,伸手抓住了她的脚。 颜梅越低头看到脚被他抓住,用蛮力抽出来,颜汉眼看她要抽出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想拽倒她。 颜梅越也看出来他的意图,又将手里的扫把头,戳在他的脸,他在仰头大叫:“啊!” 她趁机抽出脚来,一脚踹到颜汉的胸口,他连忙捂住胸口,呻吟着疼痛。 颜梅越连忙爬起来,对着地上将要缩成一团的颜汉,猛脚踢向他的头、肚子、还有他的子孙后代,扫把也对着他乱打。 最后,颜汉被她打晕过去。 颜梅越吓到急忙将扫把丢在地,左思右想,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落魄潦倒的村庄。 想起今天在祠堂,跟颜汉有说有笑的臭男人们,都对自己露出那肮脏的嘴脸。 她不管躺在地上的颜汉,连忙跑进房间,收拾行李,拿出放在柜子深处,一个红色丝绒的小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枚玉佩,即使在灯光暗淡下,玉佩还是晶莹剔透。 爷爷在临终前:“越越,之前给你的玉佩,是你的娃娃亲,定亲之物,爷爷走了,你也有个好归宿,那家人是爷爷的战友,是好人家,这样爷爷走得安心,里面有张纸和名片,是那家人的地址,越越,一定要幸福...” 颜梅越把盖子合上,又从柜里,拿出相框,里面是一张奖状,放进行李袋,拿起它,行李袋还是塑料袋,还是之前村支书来看望爷爷的时候,用来装食物,是大型超市的塑料袋。 后来,她看这个袋子很好看,把它洗干净,晾干后,将它折叠收在柜里。 所有都收拾好后,颜梅越看着空荡的房间,其实,她的房间只有床和柜子,床是木板工厂丢弃的木板拼接成,柜子也是家具工厂的废品。 家里的家具都是捡回来,爷爷这辈子都是在做好事,所有的钱财也是,去帮助一些上学困难的学生。 日常的饭菜都是自家种,不用钱,就这样过了二十年。 颜梅越的东西只要一个塑料袋就装完。 她出来到客厅,看着晕倒的颜汉,放好行李袋,将颜汉拖到外面的大街上。 又从行李袋掏出两张纸,一张写着有事外出,另一张写着颜汉想吸走村里的福气。 颜梅越拿好东西,锁好门窗,把纸贴好。 抱着行李袋,向镇的方向走去,颜梅越来到村头,每天早上都有车专门去镇上,只要两块钱。 她顺利来到镇上,买了四个馒头,花了四块钱,继续在路边等镇上的公交,去市里的火车站。 颜梅越来到火车站也很顺利买到火车票,都有工作人员帮忙。 她唯一心疼的事情,在火车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