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地狱笑话

天理一直是统一的。

但冬尼亚斯，是眼睁睁看着深渊肆虐，甚至还想上去推一把，好快些灭世以求一个干净世界的疯狂。

珩淞悲伤之余，也适时表达了自己的疑问，“所以你是怎么清醒的？”

现在的冬尼亚斯可半点看不出祂描述里的疯狂模样。

冬尼亚斯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出来有些地狱笑话，我受人的欲望影响而磨损，那么在人死绝了，欲望也随着人的死去而消失后，我自然就会清醒过来。”

只是等清醒过来，看到人类已经彻底灭亡后，心情有多复杂，内心又有多痛苦，冬尼亚斯就都没再说了。

伊斯塔露也叹了口气，“命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