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垃圾就算丢进垃圾桶里，还是会散发出臭气

清晨的堪培拉，阳光柔和地洒在街道上，城市渐渐从宁静的夜晚苏醒。基德、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绫波丽正沿着主街巡逻，街上的人们开始出门工作，街道上的小摊也陆续开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安宁的氛围。

“今天似乎比昨天更平静。”基德站在街道旁，整理了一下披风，露出一抹轻松的微笑，“希望能这样持续到中午。”

“但愿如此。”伊莉雅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期待。她捧着一杯咖啡，目光注视着街上的行人，眼中满是关切。

“平静只是一种假象。”一方通行走在最前面，双手插在口袋里，红色的瞳孔冰冷而锐利，“你们该知道，这种氛围通常不会持续太久。”

绫波丽默默跟在后面，手中握着一个小型终端设备，不断监测周围的能量波动。她的表情如常，语气平淡地说道：“探测器显示附近存在异常波动，可能与邪恶力量有关。”

果然，不久之后，前方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四人迅速赶往事发地点，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在街道中央。他面容稚嫩，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他的手上沾满鲜血，脚下倒着几具无辜百姓的尸体。周围的行人吓得四散奔逃，尖叫声不断回荡在街道上。

“这是……”伊莉雅掩住嘴，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果然是邪气。”绫波丽平静地说道，手中终端设备的警报声不断响起，“他的能量波动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围，说明他体内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少年抬起头，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天庭警察？呵，我正好缺几个猎物，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了。”

“杰克·大卫·斯密。”基德推了推单片眼镜，语气冷了下来，“在堪培拉的犯罪记录中，你是一个恶名昭彰的连环杀手。今天，是你的终点。”

“终点？”杰克狂笑着说道，“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杀人和虐杀百姓的快感，是你们这些‘正义使者’永远无法理解的！”

“啧，真是够烦人的。”一方通行缓缓迈出一步，红瞳中闪过一抹厌恶，“像你这种垃圾，活着只会让空气都变得污浊。”

“哦？”杰克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血的笑容，“来试试啊，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些天庭警察能拿我怎么样！”

杰克举起双手，邪气从他的身体中涌出，化作一道黑色的旋风直冲天际。周围的建筑在邪气的冲击下开始龟裂，碎石四散，整个街区被浓浓的邪恶气息笼罩。

“他已经完全被邪气侵蚀了。”绫波丽迅速分析道，声音中透着冷静，“这样的状态下，他无法被救赎。”

“既然如此，那就别浪费时间了。”一方通行冷冷说道，他抬起手，空气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反射。”

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杰克释放出的邪气被瞬间反弹回去。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混蛋！”杰克咬牙站起来，双手凝聚更多的邪气，试图继续反击。

然而，一方通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缓缓走近杰克，声音冰冷得令人胆寒：“像你这样的垃圾，连被送进牢房的资格都没有。既然你喜欢杀人，那就由我来终结你的游戏。”

话音刚落，一方通行抬起手，强大的反作用力直接作用在杰克的身体上。他的骨骼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整个人被无情地压倒在地，再也无法动弹。

“去死吧。”一方通行低声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怜悯。

随着最后一股反射力的爆发，杰克的身体彻底崩溃，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街道重新恢复平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他已经无法被救赎了。”绫波丽低声说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这样处理，是最合理的选择。”

伊莉雅却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虽然他罪恶深重，但直接杀死他……是不是太过激了？”

“过激？”一方通行转头看向她，红瞳中带着寒意，“这种人渣，抓进监狱只会浪费时间。他的邪气早就侵蚀了他的灵魂，根本没有改过的可能。留着他，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殃。”

基德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冷静：“虽然我不喜欢杀戮，但对付这种彻底失去人性的恶徒，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垃圾就算丢进垃圾桶也还是会散发出臭气。”一方通行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屑，“必须把它彻底焚化，才能让世界清净。”

众人继续巡逻，气氛有些沉重。伊莉雅忍不住问道：“你真的相信所有恶人都无法被拯救吗？”

“拯救？”一方通行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别天真了。有些人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堕落，他们不需要拯救，只需要清理。”

“但正义不应该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保护。”伊莉雅坚持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服气。

“正因为要保护那些无辜的人，所以才不能对这种垃圾手软。”一方通行回头看向她，语气中满是冷冽，“你是想让他继续活着，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