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鱼水之欢
眼感受到那轻柔的力道落到他下巴、脖子、胸膛。
谢宴辞轻喘一声,忽然知晓了书册里写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牵着姜稚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际,侧着脸轻咬她滚烫的耳垂。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谢旪将马车停在一处林子里,飞身寻了一处树干坐下,望着落日余晖,生无可恋地伸手堵住了双耳。
或许,府里马上就要有小主子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内才安静下来。
谢宴辞光着膀子,初冬的天里仍出了一身的热汗。
姜稚衣衫还算齐整,脸颊红润发髻乱了些。
她抱膝坐在一旁,有些局促地掩了掩裙子,不敢往谢宴辞那处瞧。
看她没出息的模样,谢宴辞嗤笑两声,捡了散落在软榻上的袍子披在身上,挑眉戏谑道:“好了?”
姜稚低着头没吭声。
谢宴辞却不放过她,指尖挑开衣襟,露出了肩胛骨的吻痕,意有所指道:“爷的清白今日算是毁在你的手里了。”
姜稚的头抵在臂弯,算是自暴自弃。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出了姜府看到谢宴辞等待多时的模样,心口涨得厉害。
就想亲亲他,摸摸他……
甚至觉得全天下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想到这些,姜稚身子一僵。
难道自己真如陆喻州所说,骨子里原本就是很淫贱的人吗?!
刚才那般,谢宴辞又该如何看她?!
急促的心跳开始缓了下来,她抬头看到了有些狼藉的马车,和被她扔在地上的腰带。
红润的脸变得没了血色。怔然地坐了片刻,哽咽一声落下泪来。
谢宴辞正倒了杯茶润喉,想到姜稚刚刚珍视自己的模样,心中不免得意。
以前在营中他只听了那些将士说些荤话,说花楼里的姑娘如何香如何软如何让人割舍不下。
听得多了,他便好奇跟着去看了一眼。
花嬷嬷让楼里最漂亮的姑娘出来见客,那姑娘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侧。衣衫半解换着花样献殷勤,可谢宴辞却觉得无趣。
甚至觉得有这功夫,不如回营将刀磨一磨。
自此再听到有人说若能与楼里的姑娘再恩爱一场,宁愿舍了命去,他便嗤之以鼻。
如今看来,却是真依他所说。
可不就是要了命。
天已暗了下来,马车里看不分明。
谢宴辞喝了两盏茶解了燥意便伸手去摸姜稚。
哪知伸手摸了个空。
“只只?”
耳边是衣裙窸窸窣窣的声响,姜稚轻轻应了声。
谢宴辞拧了眉头,伸出长臂将早已缩到角落的人拽到了怀里。
“手怎么这么凉。”
他如往常一般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姜稚侧着脸避了过去。
察觉到不对劲,谢宴辞强势的将人箍在怀里,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果然触到了湿意。
心底不由的“咯噔”一下,急道:“我弄疼你了?”
姜稚咬着唇摇头。
“那是为何,是不舒服?”谢宴辞有些忐忑,若是因为这个那可真丢脸丢大了。
马车里没有暖炉,寒气入骨。
他将榻上的毯子裹在她身上,一边沉声吩咐谢旪赶车回府。
停了许久的马车又缓缓动了起来。
谢宴辞有些莫不准姜稚为何要哭,可也知道她性子拧的厉害,受不得逼。
况且马车里又不是说话的好去处,只得暗自忍耐,只想着回了府再好好问问。
道路颠簸,马车也跟着摇晃。
因为紧紧贴在一起,姜稚冻得有些麻木的手脚又缓了过来。
谢宴辞问过之后便再没开口,一时间安静的只能听见车轱辘滚动的声音。
她紧张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却忘记了被咬破的嘴角,顿时疼的轻“嘶”了声。
紧跟着有温热的手指落到她的唇上。
“别咬。”
短短两个字,让她心神一松。
姜稚缩在谢宴辞的怀里,手指却紧紧的揪着身上的裙子:“身为女子当循规蹈矩,王爷可觉得妾身不守规矩?”
“以下犯上,生了副下贱的身子……”
“谁告诉你的?”
她仰头:“什么?”
谢宴辞的指尖揉了揉她的唇瓣,声音沉沉:“谁告诉你女子要循规蹈矩?还是谁告诉过你爷不喜欢你以下犯上?”
姜稚身子颤了颤,感觉到那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又抚上了自己的耳垂。
似是带着细微的电流,酥了她的骨头。
“爷很喜欢……。”
他吻了吻怀里的姑娘又换了自称,在黑暗的马车里说出了满腔情意:“只只,我很欢喜。”
他想告诉她,与爱人行鱼水之欢并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只是有情人间的情难自禁罢了。
今日之事,他很意外,也很欢喜。
回了王府,姜稚早已累得在谢宴辞怀里睡了过去。
即便被他抱下马车也没有苏醒。
春桃早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见姜稚身上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