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要停?
鲨鱼一样咬得很猛,和她本人一样,有时会凶凶的。
应铎看自己大势已去,再下,不出十分钟就会输,他依然淡定:“棋棋,你想不想做点其他事?”
她捏棋子的手紧了一紧,低下头不和应铎对视,她知道是什么事。
还未等她自己哄好自己,应铎就已经走过来,将她整个抱起,唐观棋被放到床上的时候,都开始不自觉低着头抓着裙摆。
应铎去拉窗帘,她自己爬进被子里,应铎一回头,刚好对上妹妹仔的视线,看见她指尖拎着一条睡裙丢在地上,整个人用被子裹着,只露出眼睛看他。
她眼睛如乌梅黑亮,看得应铎心软。
室内的灯光温暖到好像能融化冰雪,他的爱人已经睡在床上等着他。
应铎一直都会顾着她的体验感,时不时问她的感受。
甚至都会想到自己一百六十几斤,不能太压着她,她可能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中途他温声哄她:“棋局还剩一半,要不要下完?”
她眼神迷离,摇着头,她现在要怎么下棋?
应铎直接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腿挂稳。”
走动间,唐观棋把腿挂他胯骨上,应铎空出一只手,拿了毯子放在对弈的沙发上,又用一张毯子包着她。
抱着她坐下来。刚刚两个人还需要两张椅子,现在只需要一张。
棋局俨然,黑子被白子逼到墙角,很快就要失去一大片。
显然,应铎的输势已经初定,如果没有神来一手,很难会有机会翻盘。
唐观棋咬他肩膀,身体上的敏感反应让她只是被他抱着走一下,就已经够她痉挛,应铎一贯都是任她咬的,他知道妹妹仔是快顶不住受不了才要找个地方借力。
应铎温声问:“观棋可不可以指点我,让我知道这种死局要怎么赢?”
她咬着唇点头。
应铎一手握在她心脏上方,另一只手的长指却风清玉骨,君子端方地夹起一片黑子,点了点一个位置,声音也是温文尔雅:
“我走这道行不行?”
她闭上眼承受着,用力点点头。
他落下一枚黑子,唐观棋去拿白子,放在堵他的位置,眉微微蹙着。
应铎声音依旧绅士又温柔,是听声音会觉得这个人风度翩翩的类型:“下一枚棋可以连挡吗?”
唐观棋却没有同意,抓着他拿着黑子的大手,让他移到另一个位置上。
应铎温声问:“是让我下在这里?”
她点头。
白棋远飞,黑子尖冲。
白棋贴着自己的子爬了一个位置,两个人开始在西南角抢位,知道这个位置能碰墙壁,比对方多一两个气口可能就赢了。
但唐观棋紧紧蹙着眉,一开始还是能老老实实坐在应铎怀里,后面腰越来越无力,弯着腰下棋,现在都快贴着棋盘了,如果不是应铎的大掌一直摁着她的腰,她可能都趴在棋盘上。
应铎拿着黑子问她:“这个位置可以吗?”
唐观棋抓着他的手,让他下在另一个位置,下这个位置就一定会让他损失许多黑子。
但应铎听她的,把黑子放在她要他下的位置。
唐观棋一直引他用左下利益换中上大龙,带他打入和逃出。
手把手教他怎么能走出死局战胜她,应铎认真看着棋局。
如果只看他表情,会真的以为他只认真看棋,观摩学习,底下什么动作都无。
他宽大的身躯伏在她背上,观察着她的神态,看她的反应。
她观棋,他也观棋。
她下棋,他上观棋。
他修长又洁白的长指夹着一枚墨玉棋子,温声问:
“我再下这个位置,是不是可以吃你?”
的确,他如果落下棋子,就可以转输势为赢势,唐观棋难耐地点点头。
应铎托着她,把黑子按下去。
长久的磋磨中,唐观棋像是终于完全决堤,她趴在棋盘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撞掉了几枚黑子和白子。
应铎看着她,却没有停下,黑子攻势愈猛,她手臂撑着额头,想让自己起来却完全脱力起不来,被黑子撞到棋桌都在摇,玉质的黑白子跌落在地的声音醇厚温润。
一直到唐观棋咬他撑在棋桌上的手,应铎才停下来,他声音略低:“要停?”
她甚至都无力点头,只能在他手腕内画个勾,表示要停,应铎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重新坐下,但不代表放过她,他明显没有结束的意思。
棋笥里面还有一堆白子黑子。
应铎也不捡地上的,把棋盘上还残留的几枚棋子随手扫落在地,问她:“再下一局可不可以?”
唐观棋知道他不会停,想着棋笥里的棋最多就再下一局,按他们两个的对弈速度,最多一个小时。
她点了点头。
应铎抱着她温声问:“还可以下完一局?”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才像找到一个支点,不至于摔下去。
片刻,见她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
应铎用毯子裹紧她,虽然室内气温得宜,也怕她受冻。
两个人很久才会有一两句话交流,其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