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班的做,不如就在这儿,当是陪陪小九九也好。
最重要的是,能看见我的孩子,我就觉得浑身都充满的力量。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个任务,只能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吧!
主意打定之后,我翻出了端牧清先前留在这儿便携式办公桌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沉沉的躺在了小九九的身旁。
休息了十来分钟分钟,我看了看时间,而后一咕噜爬了起来,掏出电话来播出了那串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汪律师么?”
“是的,你好,陆小姐。”
我有点惊讶,“你存了我的号码么?”
“呵呵,这倒没有,只是端先生说过,如果会有女人在这个时段打电话来问我是否是汪律师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一定会是您。”
我不禁笑了笑,这个端牧清啊!
“汪律师,那你现在方便跟我说说他的情况么?”
“是这样的,之前那个重伤的嫌犯被扔到警局门口的时候,根据警局门口的监控显示,那辆车的车牌号和端先生的车牌号是一样的,而且下来的一个男子背影轮廓酷似端先生,就连那人穿的外衣,也跟端先生的某件外衣一模一样。还有一点就是,那嫌犯手中还紧紧的拽着一颗扣子,这扣子也证实确实是从端先生的某件外套上扯下来的。”
我一听,心想着,这下是完了。让人给逮了个正着。
“那那个嫌犯伤得重么?”
“很重,几乎就跟死了没区别,就剩一口气了。现在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呢。”
听罢,我心里倒吸了口凉气。
端牧清啊端牧清,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那怎么办汪律师,这下端牧清是不是要被判刑啊?这样的话,你能不能跟法官求求情,他这也是想要替我报仇才会这样啊,再说,是那些人犯错在先的啊。”
“陆小姐,无论那些人犯了什么错,自有法律会制裁,动用私刑,本身就是促犯法律的行为,是要受到处罚的。”
我有点急了,“照你这么说,端牧清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呵呵。”
“诶,都这个节骨眼了,汪律师你还笑得出来么?我想问问你,像他这种情况最少要被判多久?”我心急如焚的道。
“陆小姐。”电话那头却显得很是从容不迫。
“嗯?”
“如果我是您的话,我就不会问最少要判多久这样的傻话。我只会问,你要如何帮端先生洗刷冤屈?”
“我——”我瞬间哑然。
电话那头接着道,“车牌可以造假,人始终都只是背对着摄像头,说是找来相似的人假扮的也是完全可能的。至于衣服上的纽扣,端先生也说了,他那件外套原先是放在办公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弄丢了。所以说,那纽扣也完全可以是栽赃陷害的。”
“那就是说——”
“陆小姐,撇开这些笨拙的证据不谈,您就光是想一想也能知道,如果真是端先生做的,以他的办事风格,可能留下那么多如此明显的线索和漏洞么?”
我点了点头,“是啊,可是…”
我忽的就想起他手臂上的那个伤疤还有他那天极为异常的举动,心里又不免有点虚。
但愿真不是他做的!
“那汪律师,照你这么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能去看看他么?”
“恐怕暂时还不能,警察那边说至少要扣留48小时。扣留期间,除了我以外,任何家属都是不能探视的。”
我有些急了,“你不是都说了那些证据都是造假的么,还要扣留48小时?”
“陆小姐,您也别太着急了,有些程序是不得不走的。请您放心,端先生他一切都好。”他稍微顿了顿,接着道,“他还让我转告您,好好做自己手边的事,等他回来了,还有份大礼要送您!”
“大礼,什么大礼?”
电话那头呵呵一笑,“他说到时候您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