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了这把伞就能行走人间
只见寨子门前站着两个一个黑长袍一个白长袍,脸上都是灰白色,面目凶恶表情诡异吓人,两只比灯笼还要大还通红的双目,吓得水仙子直发冷。
“门前两位是地府的黑白无常。”日月星辰很自然地解释道。
“那我不去了。”
“黑白无常不会干涉你行走,他们在门外等候就是等老者断最后一口气后,负责带走去重新轮回而已。”
“那这样老者还有救吗?”水仙子既害怕黑白无常,又担忧着老者病情,一时两边犯难。
“就看我们的造化了。如果在期限内草要救活,他们将空手而去,如果过了期限,将被带走。”
听到这,水仙子鼓足勇气沉下心咬紧牙关说:“这样,那我们进去。”
“你不害怕?”
“我法力无边我不怕。”水仙子说着不以为意的话,行动却很明显,向日月星辰身旁靠近。
“来者何人!”就在日月星辰与水仙子进入大门前,黑白无常用两钩子挡住去路,这可把水仙子吓得躲缩在日月星辰身后,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仙界掌管日月星辰的仙者,与灵珠化身水仙子。”
“你们来此做甚!”
“卧床老者前几世轮回一生未娶,却福报已满,今日仙者正是把前几世的福报还与子孙满堂的老者。”
“仙界有规定不得擅用法术医治。”黑无常直言说。
“老者乃草药医治,无需法术。还望黑白无常见证。”日月星辰坚决解释道。
“草药医治请便。”
黑白无常闻言,两眼神交错中,一齐拿开了两个尖锐的钩子。
进入大寨子,水仙子遥遥看着庭前数无上数的人在祈祷跪拜天地,水仙子不明白地问日月星辰:“这么多人,他们不怕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乃凡人无人能看者。”
“来者是大夫?”一位胡子拉碴面目和善的老者远远说着话,边走到日月星辰跟前鞠躬问道。
“我与徒儿到此采摘草药,听闻附近村民诉说这儿有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一生行善却身患重病,而特来此探看,是否能救上一命。”
老者听闻此言,顿时脸上浮出喜色,不敢耽误,双手祈祷鞠躬直言:“有劳医者,快请随我来!”
三人一同进入内室,此刻满屋子的人无一不看着床上的老者无能为力地抹泪低哭。
而实木铺就的床单薄破旧,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无力,双目紧闭,嘴巴却念念有词。
水仙子闭上眼睛,敏锐的耳朵细细一听,脱口而出:“白氏,苏氏,往后的寨子的货物往来靠你们同心齐力,切莫分心。”
闻者,全屋人皆投来异样的目光。
而此言,正是床上老者嘴里念叨的词,被水仙子准确说出来。
“这位是远道而来的医者,来给我们寨主看病的。”
一位衣着华丽头插了金钗的白银的老人,两眼布满红血丝,手持手帕。坐在在床前头也不抬地劝说着:“我们进城请了数个大夫,都说无药可救,你们别枉费苦心了。”
“是呀!城里的大夫都说寨主的配药里缺了一味药材,而此药材每五载才开一次花,十分稀少,采药的医者皆因摘此药而被埋没在雪山里数无上数,此药在整个城里千金难寻,你们还是走吧!”这时另一位壮汉难过得用手掩盖着脸沙哑语气说道。
日月星辰听着不以为意地说:“是何药?不妨说出来,试试我家祖上存的上百种药材是否能用上。”
在日月星辰眼里,只要有药能医治,就不存在找不到,就怕此药还未诞生。
“此药正是雪莲花。要在极寒冬的雪峰上才能生长,而雪山一旦崩塌,连命都会没,而此花要桂月方才开花,此月才莺时,错过花期去也无功而返呀!”壮汉愁眉苦脸越说越激动。
“正巧我家祖上正存着有雪莲花,不知老者还能度过几日,我得尽早去早回。”
“大夫说了,已过两日,还剩五日。”
“那在下务必现回家中摘取,来去要三日,还请诸位耐心等待。”
“那太好了,寨主有救!”
“有劳医者!”
“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家永世难忘。”
听到日月星辰的壮言,全屋都在纷纷喜涕连连。
全屋人在听到寨主有救后,都出来一一为日月星辰与水仙子送行,望他们早去早来。
在他们没人见着的山林的漓江边,日月星辰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便把两人变成了隐形人,对着袖子掏出那书篮子,轻轻让它放在漓江水面上,“嗖”的一下子浮在水面上变成一艘船,唯一不同的是这船是藤篮子做的,就连他们坐的地方都是藤篮子的边沿。
当然,藤篮子的藤蔓编织着船舱无一点细缝,还时不时飘着叶子的清香。
“这书篮子能容万物能做舟,它经过我使出的法术能让这艘船一天一夜内去达天山雪峰。只是委屈仙子坐在篮子上了。”
好半晌,日月星辰没有得到水仙子回应,回头看着她。
只见水仙子静静地看着湖面。
忽然破晓而出的金轮照的浑身发软,柔弱无助地喊着,“星辰。”